快让我进去!”
阿米气的低声吼道,“别喊了,酒蒙子!”无奈的又拖又拽,才将人从屋外带走。
阿睿手扶着姜文焕的腰,心中一动情,便从瓶罐里挖了一大块,用手焐热。
这一蹴的微凉激得姜文焕咬着下唇,身体不自觉的前后晃了一下。
阿睿眸光发亮,接着满床的大枣、花生全晃荡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到了后半夜阿睿也不肯休息,他趴在姜文焕的耳边嘀咕,“一回生二回熟,咱再来一次。”
姜文焕浑然不能动了,他人跟丢了魂似的躺在床上,讷讷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阿睿摸着这怀里的可人,又亲又搂,是怎么也香不够。
姜文焕累的够呛,阿睿就跟头牛一样不知疲倦,这一个晚上过的比半辈子过的都慢。
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那也得分什么牛,耕的什么地。
假如一头牛逮住一个地方死劲,那这地也不见得能挺住,早晚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