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人。”
到了现在还不承认,当真是心理防线强悍啊。
朱标蹲在男人面前,笑盈盈的看着他。
男人看了眼朱标后,愣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去。
那一眼,朱标很明确,并非是害怕的神色。
“寻常人都不敢抬头看孤的,慌乱也不仅仅是表情和言语,还有肢体动作。而你,肢体动作是一点都没有,此时此刻不论你如何辩解,也改变不了孤的想法。”
“殿下!”
“韩铎你不愿承认,孤倒也能理解,但,若是你藏在府里面的金银珠宝都没了,你还能如此淡定吗?”
男子只略微愣了一下。
“啥?草民哪里有什么金银珠宝?草民都解释了很多遍了,草民从未离开过韩家村,更不是韩铎,为什么您还是不相信啊。”
“啊?草民清白坦荡,您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调查,不用和草民浪费时间,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朱标笑。
看来,金银珠宝是打动不了他了。
“你也知道我大明有各种惨无人道的逼供方式,如此嘴硬的你,孤觉得,可以上一套夹棍,再来个烧红的烙铁头,在你脸上印上各类狰狞的伤疤,打断你的腿,挑断手筋脚筋再让大夫接上,如此不断反复,你觉得如何?”
男子低着头,身体颤抖的弧度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