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夕还在气头上,且不明就里,愤懑地说:
“阿弟!姐要过去找中统局的人算账。”
言毕,她就要下车,被项楚一把挡住。
项楚将她扶进后排座,诡秘一笑道:“夕姐!咱俩没必要过去了,就当没来过黄山路99号。”
宋夕疑惑道:“没来过?”
“对!没来过,我换下备胎。”
项楚笑道,从后备箱取出备胎换上,然后迅速驾车离开。
宋夕回头张望,见军统局的人除了寥寥几人下车,其他的人都在车上不敢下车,黄山路99号大门口躺了一地的死尸。
宋土伸手轻轻拧住项楚的耳朵,低声道:“阿弟!是不是你把中统局的人全杀了?”
“谁让他们朝我的女人开枪?”
项楚恨恨地说,顿了顿,解释道,
“夕姐!你当时晕死在方向盘上,我还以为你中枪了,一气之下,就把他们全给杀了。不过你放心,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阿弟你真好!”
宋夕无比感动地说。
“为了姐值得冒险!”
项楚斩钉截铁地说。
宋夕开心地说:“阿弟!黄山路99号发生恶性枪击事件,姐可以借题发挥,反过来将那些反对派一军。”
项楚点头道:“嗯!可以把5位扶桑学者顺理成章地转移关押,牢牢控制在你的手里,或直接送上飞机。”
他将轿车驶到一处修车行,把备胎换下,换了个新的轮胎。
然后,他驾车直奔歌乐山,经过嘉陵江边时,将两把手枪使劲扔进江里。
宋夕笑道:“还蛮会消除证据的嘛。”
“有一句话叫死无对证。”
项楚笑道,一路疾驰回到楚汐雅居。
两人走进屋内,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项楚笑道:“夕姐!你不打算接电话?”
宋夕摆手道:“先不接!让他们急吧。”
项楚笑道:“你还是接吧,表明一直在家里,我先去洗个澡。”
言毕,他脱下衣服奔进浴室。
“也对啊!”
宋夕深以为然,急忙接起电话,以慵懒的声音责怪道,
“干嘛打个不停?害得人家觉都睡不好。”
电话那头响起了代农的声音:“宋秘书!你快去黄山路99号看看吧,中统局死了14个人,我们军统局说不清楚了。”
宋夕故作疑惑道:“为什么说不清楚?难道是你们军统局的人杀的?”
代农苦笑道:“我们的人过去人就死光了,现在中统局非说我们的人杀的,我们无法自证清白啊。”
此时,项楚在浴室喊道:“夕姐!给我拿块毛巾。”
“阿弟!等一等!”
宋夕大声回应道,顿了顿,不好气地说,
“代局长!中统局让你们自证清白,你们难道不会让他们也拿出证据?”
言毕,她装作极不耐烦地挂了电话,拨通上面的电话,一个劲地告状。
此时,代农正和徐恩在陈伏的办公室里对质呢。
3人刚才听见了宋夕电话里的对话,皆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
徐恩看了看手表,调侃道:“宋大小姐这个时间还在睡觉?”
代农从电话里听出了项楚的声音,心中明白了一大半,笑道:
“据说宋大小姐住的是山洞,白天黑夜经常是颠倒的。”
陈伏摆手道:“你俩别瞎非议,否则传出去吃不了兜着走,看来她的嫌疑倒是可以排除了。
你俩再仔细想想,究竟是谁杀了刘翔安等14个人,还劫走了3名红党地下党。”
徐恩不假思索地说:“长官!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八路军办事处的人干的啊。”
陈伏不好气地说:“证据呢?既然人家当众找我要人,又怎么可能冲进去杀人?再说这个杀手的手段也太高了,那么多人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代农疑惑道:“陈长官!会不会是红党王牌特工不死鸟干的?”
“不死鸟?!”
陈伏和徐恩齐齐惊呼出声。
电话声响起,陈伏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某位重要人物咆哮的声音,惊得陈伏连连点头。
末了,他轻轻放下电话,苦笑道:“徐局长!你们中统局保护不力,那五位扶桑学者被宪兵队转走了。代局长!黄山路99号也没你们什么事了。”
徐恩忙不迭地说:“长官!把那五位扶桑学者拱手让出,我们前期那么多的付出岂不白忙活了?而且这样也对不起某位长官啊。”
陈伏苦笑月:“还是要听主要人物的,况且今天楚公讲课说了谈判一事,什么和而不同,谈而不降,说的多好。
而且,课后先生又再召集我们,特地讲评楚公讲得非常好,我们要身体力行。”
代农今天没去听课,疑惑道:“陈长官!楚公究竟是谁?”
陈伏不好气地说:“楚公馆楚汐,你们军统局名誉局长。”
代农忍不住惊呼出声:“楚汐是我们军统局的名誉局长?”
徐恩笑嘻嘻地说:“宋大小姐的相好,长得十分地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