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大地上,一个鬼子小队的战力自然不弱。
竟然跟西米号运输舰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土肥原咸儿手摸胖胖的下巴,模仿福尔摩斯疑惑道:
“诸位!对于西米号与村上小队失踪一事有何高见?”
众鬼子军官们自然知他是钓鱼式提问,皆默不作声。
高桥大正不假思索地说:“旅团长阁下!这还用问?肯定是被支那军队击杀了。”
土肥原咸儿白了他一眼,保持绅士风度地笑问:“高桥君!那你说,他们是何时何地被何人以何种方式击杀的?”
“这......”
高桥大正不禁语塞了。
土肥原咸儿饶有兴趣地望着手下军官们,诡秘一笑道:“他们必定是昨晚在汉寿坡头港被支那军人用枪击杀的。”
众鬼子军官们齐声道:
“对!中将阁下分析得太对了。”
高桥大正声泪俱下地喊道:“旅团长阁下!请为村上小队和万枚毒气弹、西米号运输舰报仇。”
土肥原咸儿白了他一眼,呵斥道:“饭桶!毒气弹和运输舰是没有灵魂的,而且肯定被支那军队藏起来了,需要本中将为它们报仇吗?”
“不需要!”
高桥大正很没面子,为了挽回面子,笑盈盈地说,
“旅团长阁下!高桥愿带人去寻找西米号运输舰。”
土肥原咸儿冷声道:“天都黑了,你怎么找?”
高桥大正语塞,坐下一个人一个劲地喝闷酒。
一名大队长主动请缨:“旅团长阁下!渡边大队愿意去汉寿坡头,将残害村上小队和炸沉西米号的支那军队歼灭。”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一个大队给支那人造成的震撼远远不够,本将军要用重炮轰击汉寿城,使之成为地狱之城。”
小仓联队长一听,立即高呼:“土肥原旅团长!冈村司令官命令重炮联队连夜返回武汉,前去参加枣宜会战,重炮不能轰汉寿城了。”
现场鸦雀无声,小仓联队长等同当众打土肥原咸儿胖胖的大脸。
土肥原咸儿继续保持绅士般的微笑,悄悄地倒了一杯酒,里面放了两粒药丸。
他转过身,特地将酒递给小仓联队长,笑眯眯地说:“小仓君!既然是冈村司令官的命令,本中将不敢反对,请满饮此杯,然后带重炮联队返回武汉吧。”
“谢中将阁下放行!”
小仓联队长感激地说,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土肥原咸儿返回自己座位,戏谑地看着小仓联队长。
“回武汉了!失陪!”
小仓联队长大叫一声,扔了酒杯傲然地向门外走去。
“扑通!”一声。
他头重脚轻,摔倒在了地上。
土肥原咸儿指着他哈哈大笑道:“竟然醉了!哈哈。”
众鬼子军官跟着附和:“小仓联队长的酒量太小了!”
高桥大正来劲了,主动请缨:“旅团长阁下!高桥愿意领重炮联队前往坡头,重炮距离15公里,完全可以在坡头港炮轰汉寿城。”
“哟西!你的非常英勇。”
土肥原咸儿大声赞扬,顿了顿,诡秘一笑道,“吉秋!你马上给冈村瘦猴发报,就说小仓联队长强烈要求去坡头港炮击汉寿城,之后才能返回武汉,否则就要剖腹自尽,本中将也没有办法。哈哈!”
“旅团长太聪明了。哈哈!”
众鬼子军官们笑成了一团。
“哈咿!”
山下吉秋躬身领命。
土肥原咸儿继续下达命令:“其他各联队、大队随本中将走关公走过的路南下,夺取汉寿亭侯的封地,启奏头头开启封地先河。”
“原来为了封地,妙啊!哈哈!”
众鬼子军官们为土肥原咸儿的野望而哈哈大笑。
沅江,沅陵段江面。
余晓婉截获了这条电文,惊道:“楚哥!土肥原咸儿丧心病狂,竟然要用重炮轰炸汉寿城了。”
项楚看完电文,察看地图,笑道:“晓婉!你马上给甘荣发电,将西米号就近藏在汉寿北面的芦苇荡和杨树林里,留下几个人看守。
其他人返回坡头,伺机端了鬼子小仓联队重炮阵地。”
孔灵嘱咐道:“让甘荣用毒气弹轰,说不定还能拣几门240毫米重炮。”
“是!”
余晓婉急忙领命。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既然重炮联队先动了,土肥原咸儿的大部队肯定也要从石城离开,顺陆路南下了,咱们也得抓紧了。”
孔灵苦笑道:“她爹!前方五强溪那段极不好走,你急也急不来。”
项楚无奈地说:“行!但愿土肥原咸儿再搞搞怪,能晚点到汉寿。”
汉寿,北门码头。
甘荣接收完高岚送来的大量食物,正发愁如何给这位爱国的县长说,自己马上要带西米号溯沅江而上,离开汉寿城了。
人家刚送物资就要离开,着实难开口。
此时,报务兵奔了过来,将电文给他。
甘荣一看电文,苦笑道:“高县长!鬼子重炮联队正在赶往坡头,准备炮轰汉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