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生意好了，老凌也开始注意形象了，今天来洽谈，特意穿着一身九牧王商务装。
黑色笔挺的裤子，锃光瓦亮的皮鞋，一身修长合体的风衣，茶色眼镜，黑色手包...
干净利索，干练中带着自信！
李靖将奔驰车，停在红岭乡海马纸业工厂的大门口，厂长马建国带着二十多个员工，早早就在大门口等着了...
看见凌浩然下车了，马建国赶紧小跑过来，“凌总，里面请...”
破旧的办公室里，双方正在简单的洽谈着。
最终，双方达成初步协议，凌浩然指定一款卷纸，8卷一包，每包12元。
要求，保质保量，只用普通纸塑封，每二十包，用打包绳捆上。
首批订货，3万包，先付定金50%，双方签了合同！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马建国的眉头笑成了一朵花。
拉着凌总的胳膊，怎么也不让走，非要尽下地主之谊。
老凌想着以后还得长期合作，也就没客气，乡镇饭店一起喝了一顿！
四天后，海马纸业的卫生纸到货了，老凌亲抽验了几包，质量确实没的说，爽快付了尾款。
这边，正月十八，林记清洁纸 门店开业了！
一串鞭炮震天响，好多市民过来看热闹。
店里同样请了，掌柜的，账房先生和两个伙计。
林牧野和李靖、高洋三个人今天都来了。
店里的木头货架上摆满了成捆的卷纸，靠墙墙边堆放的整整齐齐。
大柜上，除了账本，笔墨 ，也放了不少拆散的卫生纸。
看热闹的不少，可没人掏钱买呀，都在门口议论纷纷...
“用纸擦屁股？那屁股是镶金了吧...”
“听说还能当手帕擦嘴！”
“擦屁股还能擦嘴，胡扯吧，哈哈...”
“人老十八辈，都是用竹片子刮的，用这玩意能擦干净？...”
每人进店，伙计们想吆喝一下，但不知道该怎么喊。
总不能吆喝，“都来买擦屁股纸吧，又软又柔，不会伤害你娇嫩的腚...”
大掌柜着急的望着林大官人...
林牧野不急不躁，微笑着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慢慢来...
不一会儿，黄瀚飞带着钱小豪来捧场了。
两人各自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红包，塞到林牧野手里，连连道喜！
黄大少爷拿起几张卫生纸，在手里捏了捏。
嘴里嚷嚷道，“嗯，好东西，又柔又软，哎，我正好要如厕，就替大伙儿先试试去！”
说罢，抓起一把纸巾，大呼小叫的向外跑...
十分钟后，黄大少回来了，站在门口，化身形象大使。
“诸位，林记这清洁纸，都是南洋的工坊用好的竹子和木浆做的，用起来真他娘舒服，软和，擦的干净，还有一股清香呐！”
钱小豪一愣，抓起一把纸就跑，“我日，真的那么软？我也得试试！”
............
这两个形象代言人还真起了点效果，慢慢的，也有几个人进到店里来看，一会儿也卖出去了三四包...
林牧野正在和黄瀚飞、李靖三人商量，怎么搞搞宣传，效果会快一些。
黄大少爷和钱小豪两人，坐在柜台的凳子上，掏出一包炸花生米，一颗一颗往嘴里扔...
小厮旺财大惊，“少爷啊，你刚才去如厕，还没洗手吧？小的去翠仙楼给你打盆水来...”
黄瀚飞上去就是一脚，“你大爷的，要你管？老子用的是清洁纸！清洁纸！还用洗手吗......”
正骂着小厮的黄大少爷，突然眼珠子一转，回头喊林牧野，“哎，兄弟，我有办法了！”
“哥哥，啥办法？”
“翠仙楼啊！哈哈哈...”
林牧野两眼发懵，这是啥办法啊，在翠仙楼搞展销会？
来快活的客人，送清洁纸？...
林牧野没搞明白，钱小豪似乎好像已经懂了...
“林兄，这件事儿，就包在我俩身上了，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滴...”
黄瀚飞看林牧野还是不明白，笑嘻嘻的告诉他，“老弟呀，再没有其他地方，比翠仙楼更好的宣传地方啦，哈哈哈...”
“全凭哥哥安排，小弟晚上在宴宾楼，准备薄酒致谢...”
林牧野只能点头应允...
黄大少爷和钱串子，每个人拿了一捆20包卷纸，带着下人们走了。
晚上六点半，林牧野吩咐大掌柜，关店下班，账房的本子上清楚的写着。
今日售出清洁纸11包，
每包170文，
日营业额不到两贯钱...
伙计们脸上都有点愧色，林牧野却笑容满面，安慰大家，并且给每
个人都发了一包。
“这是福利，每个人每个月可以领一包清洁纸，以做家用！”
七点整，宴宾楼，林牧野点了一桌好菜，两瓶玉壶春酒。
不一会儿，就听黄大少爷的声音传来...
“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