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可以直说!”
凌水水见秦蔓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也不等她开口,自己便率先开了口。
秦蔓又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
“水姨!先前的一场暴风雨,带来了数只二十四足。
应该就是你口中的那些同族。
并且,他们还全力攻击了我们。”
秦蔓说着说着,又看了一眼身旁的谢之秋,“啾啾还说,每当有巨大的暴风雨之时。
那些二十四只都会围住紫云城,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可是,水姨,你给我的感觉却很是平和,与它们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凌水水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过了片刻,又重新开口道:
“此事说来话长!
要说从前的我,同样视人命如草芥。
否则,也不会在紫云城遭逢劫难之时,在一旁看笑话。
更何况,那个劫难还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哎......!”
凌水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之所以能够改变,也是因为有了机会反省自身。
这些先不说了!等你们听完我的经历,便能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我现在想回答的,是秦蔓你刚才的问题。
你说那些二十四只总是找机会围住紫云城,对吗?”
秦蔓点点头。
谢之秋也跟着附和,“对啊,水姨!这也是我一直不得其解的问题。
只要有巨大的暴风雨,它们就会来上这么一遭。
不过,以前的无数次,它们都只是围住紫云城。
但是这次,它们却开始攻击我们了!”
“是这次才攻击的吗?”
凌水水反问道。
谢之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秦蔓却听出了苗头,连忙扯了扯谢之秋,“啾啾,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哪里不对?”
谢之秋拧眉望着秦蔓。
秦蔓直接说道:“你忘了,你说以前每次去避难地时,都会小心的避开那些二十四足。
如果它们一直不曾主动攻击,你怎么会如此做?”
谢之秋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她这是犯了“习惯”的错。
上一任城主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只是这次中间出现了纰漏,她才产生了只有这次被攻击的错觉。
所以,也正如秦蔓所说,二十四足的攻击,很可能不是从这一次开始的。
而是在很多次,或者很久以前,就已经有过这种现象了。
可是这不对啊?
谢之秋转念又想,就算是自己想岔了。
周叔可是紫云城的老人了,他怎么没有提醒自己。
尤其是自己说这次怪异,受到二十四足大头贼攻击的时候。
他并没有纠正自己,就任自己这么误会下去。
此时的谢之秋,心中无比纠结。
凌水水见谢之秋兀自陷入了沉思,也不管她,继续说道:
“它们之所以会围困紫云城,我猜想和它有关!”
凌水水说完,伸手指了一下在旁边独自玩耍的崽崽。
秦蔓:“它?”
炎墨:“它!”
秦蔓和炎墨的声音,惊醒了沉思的谢之秋。
她懵懂的跟着问道:“谁?”
秦蔓挑挑眉,也如同凌水水那样,将手指向了在一旁玩耍的崽崽,“它!”
谢之秋不解,转头看向了凌水水。
秦蔓和炎墨同样不解,都将目光聚集到了凌水水的身上。
凌水水被这么三道视线盯着,还有些不自在。
勉强镇定了心神,重新开口道:“确实是与崽崽有关。
确切的说,应该是与出生后的崽崽有关。”
这又是什么意思?
秦蔓的心中升起了问号。
好在凌水水马上就解释道:“崽崽其实不是我的孩子!”
“什么?”
又是三声不可置信的声音。
崽崽虽然在一旁玩,但是也听到了,连忙焦急的跑过来。
语带哭腔的说道:“啾啾,娘亲胡说!崽崽是娘亲的孩子!”
凌水水爱怜的摸了摸崽崽的脑袋,“好孩子不哭,娘亲是崽崽的娘亲!”
“真的?”
崽崽的眼睛晶晶亮。
凌水水点头,又摸了一下它的脑袋,“是真的,我永远都是崽崽的娘亲。”
崽崽闻言,果然乖乖的跑到了一边,独自玩耍起来。
凌水水收回了视线,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了许多。
“崽崽其实是我哥哥的孩子!我哥哥原本是二十四足一族的族长。
但是因为某次意外,它和我嫂子都死了!只留下了崽崽这个蛋。
按照我们族群的规矩,只要族长有继承者,那么下一任的族长,就自然延续。
而我,作为崽崽唯一的亲人,自然就承担起了抚养的责任。
可是,我那时很小,就连自己都是个孩子。
除了将崽崽带在身边之外,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
所以,族中的事务,便由三位年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