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床幔被一只戴着粉色银铃连指链白皙如玉的手掀动,粉雕玉琢精致的小脸带着惺忪睡眼暴露出来。
她抬手摸了摸头顶冒出来的兔子耳朵,兔耳朵就自动收了起来,又给自己施了清洁术,全身干爽,清醒了几分。
昨夜青衣拉着她,给她讲从师祖东华掌教的历史到现任掌教闲善,以及关于他认知里的大泽山和外界的环境。
她起身,前往闲善师尊所在的长生殿。
到长生殿,见着站在座下的闲善,乖巧地双手交合行礼,“师尊。”
闲善见青阮没了初见时的腼腆羞涩,应当是对大泽山熟悉了起来,甚是满意。
他笑着看着眼前的徒儿,徒儿还是娇弱的,柔声细语,“青阮,住的可还习惯?你要慢慢适应化形后的生活,好好修炼。”
“习惯,青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