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
李残虹立马认出,毕竟柳山海对他还是有些不小的印象,而且那个盾牌在熟悉不过。
“不......怎么会?”
随后李残虹想通,愤怒的看向潇正禾。
“小子,你手段是不是太狠了点?”
可此刻的潇正禾哪里还有时间回话,逃命成为了唯一的念头。
苏墨又怎会在给他一点生还机会,当他冲出藤蔓的那一刻,时间忽然变得缓慢,略微停滞,众人就看到,苏墨如同瞬移一般,忽然出现在潇正禾的正后方,身后缭绕着数十柄金色长剑。
在金黄色的阵法加持下,长剑呼啸而出,不要钱的攻击潇正禾。
他快速转身,祭出一张厚重的贝壳,然后身上散发红光,那贝壳迅速碎裂,兵零乓啷的金色长剑如雨点般打在他的身上,均被弹开。
霎那间,苏墨略身而过,青雪寒乃上品法器,对付这种防御性的法器轻而易举斩碎,而且境界上本就有不小的差距。
在炼气期,苏墨就能越级斩杀同境修士,如今筑基又怎会杀不掉一个炼气修士。
只是最后一刻的那一剑,却是砍在了柳山海的身上,将他一分为二,作为了肉身挡箭牌,虽然重伤,可潇正禾捡回了一条命。
苏墨看的仔细,他是硬拼着盾牌碎裂挨了李残虹一剑,奋不顾身的挡下了这一剑。
仔细一看才明白,哪里是柳山海,此刻的他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傀儡罢了,身上融合了周左的气息,代表他们两个都已经没了。
也就是这震惊的片刻空档,潇正禾再次祭出飞行法宝拼命的逃离。
苏墨与之快速追去,临行前顺手靠着五行阵法将所有人都拉了出来,害怕出意外,叶瑾清带着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
森林外,潇正禾托着重伤的身体难在坚持,驾驭不稳,从上空摔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骨架顿时多处断裂,浑身被摔的都是血。
可他命大,竟是没有直接死掉。
“哟,师弟?”
正巧,碰见刚刚登岸恢复的钟蛊,表情戏谑,带着嘲讽之意。
“哎呀呀,师弟,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
重伤的潇正禾大口喘息着粗气,此刻他也不再伪装,不屑一顾的冷言道。
“钟蛊,少他妈跟老子假惺惺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过是想拿我当容炉罢了。”
“难道我现在变成这样,不是你想看到的么?”
钟蛊缓缓蹲下,连声啧道。
“啧啧啧......师弟,怎么回事,师兄我可是关心你啊,怎么能这么跟师兄我说话呢?”
“弄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是个废物,弄巧成拙,自己太着急了么?”
“哈哈哈哈......”
如同看好戏一般,钟蛊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
“这件事要是让大长老知道了,你一定脱不了关系,别忘记了,我可是大长老钦点的弟子。”
“那个东西我带不回去,你没法交差。”
“快救我,不然你们永远别想知道,那个东西在哪里!”
钟蛊听闻,笑的更加猖狂了。
“哎呀,师弟,你这脑子,我该说你聪明的,又挺蠢的,我说你蠢呢,有时候小心机也挺多的。”
“你觉得师兄我没有一点本事,能成为亲传弟子么?”
钟蛊看着自己的双手,冷笑着的模样显得格外自信。
“鄙人不才,前些日子学了些搜魂的法术,这也多亏了我的好朋友,不然还真离不开你。”
“放心吧,你死了,师兄会亲自去取那炼尸鼎,亲手.......交给大长老!”
“不不不.......你可是杀了自己的好师父才得到的这东西,怎么能浪费,不能交给那老不死的。”
钟蛊就好像在自说自话,又显得有些神经质,好似已经得逞一样。
“应该交给师兄我,有了魁宗的底蕴家炼尸鼎,何愁金丹不入?”
“师弟,走好!”
黑夜中,一缕阴风席卷而过,钟蛊的傀儡就像是鬼魅一样,无声无息的划破潇正禾的咽喉,夺走了他的生命。
那傀儡黑衣蒙面,身材瘦小,又满是杀气,格外阴邪,那身子就像是没长开的小孩子。
钟蛊之所以能成为魁宗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并被当做特定的容炉,正是因为得天独厚的天赋,他不同于其他人,学到了魁宗的真正绝技之一,一体多魁,不再局限于只能驾驭一只傀儡。
他不仅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更是魁宗的十大弟子的前八名,其他的,也是未来宗主有望竞争者之一。
这样的绝技,虽然很强,但格外的消耗寿命,寻常筑基能活二百年,甚至有三百年,但修炼这门功法,绝不过百,哪怕是晋升金丹,也不过二百年岁。
所以这样的功法,五魁长老虽然天赋高,也是不敢修炼,这样的缺陷其实用寿命之长处就能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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