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的目光中淌露出几分敬佩。
他曾经到长江一带公干时体会过臭鳜鱼的威力,年夫人用“其臭无比”来形容它,根本不足以概括它的冰山一角。
要他说,那味道应该是老太太的发黄的裹脚布和武将十几天没换洗、汗涔涔的足袋放到一起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散发出的臭味。
能接受臭鳜鱼并爱上臭鳜鱼,秦奉天真的敬她是条汉子。
年宿宿掂了掂手里的大葱,风轻云淡道:“以后我若成亲,必须要嫁个能接受我的小癖好的夫君。不求他陪我吃葱嚼蒜,起码不能阻止我吃。”
秦奉天松了口气,不是臭鳜鱼就好。
“他若想娶我,第一关考验就是把我爱吃的都尝一遍!否则我就不嫁!”年宿宿狠狠咬了一口大葱,以示决心。
秦奉天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其实这亲也不是非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