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平日素雅、稳重的打扮格外不同。
秦奉天看直了眼,盯着她重重咽下盈了一腔的口水,“年……年姑娘,您怎么来了。”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先开口了。
年宿宿看他这反应,就知道稳了。
她装作不知情的模样,走到榻前的圆鼓墩抚裙坐下,眼波流转,“王爷,昨日你走后,我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晚上躺在榻上,内疚得睡不着觉!”
她抚了抚眼下,委屈道:“这眼底的乌青,敷了几层粉才遮住呢。”
秦奉天没看到什么乌青,但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月麟香的香气。
与相府里常用的醇厚的苏合香不同,她身上的香气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啊……那倒是本王的不是了,害得年姑娘睡不好。”秦奉天傻笑。
“不不不!”年宿宿摇头,头上的簪子跟着晃起来,流金璀璨十分夺目,“是我不好,不该那样说王爷的。为了给王爷赔罪,我想请王爷今夜一同去逛夜市。”
她失落地垂眸,“不过方才在门外听王爷的口气,好像心情不好。看来……我的愿望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