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巧月这三天除了闹秦奉天外,其余时间十分安分,没过来惹她,如此最好不过。
将软垫铺到座板上后,她躺了上去,身上盖着厚绒毛毯,这深秋夜里凉,也不知道秦君郁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多穿衣。
她翻了个身,掐着日子算了算,猛然想起今日是玄机半月一次的毒发之日,就算不是今日,也是这几日的事。
上回玄机毒发,因没有按时吃药受尽了折磨,强撑着倒在她门前,她用了药才让他好受些。这回她远在西北,若玄机再像上次那样,她也爱莫能助了。
想到这,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夜深人静。
阿隼抱着一件大氅钻入了小道,拨开半人高的杂草,一路往深处走。
风吹得四肢发凉,可他却心急如焚,焦灼不安,急出了一头汗。
“殿下?”他估摸着是附近了便小声地叫起人来,“殿下?您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