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与她说话时,她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阶级的差别——他是皇子,她只是一个臣子的女儿,所以他命令她做事,她只能言听计从。
虽说秦文渊是无心的,但年宿宿的心不可避免地被击中了。
她垂了垂眼眸,没有答话。
秦文渊意外,她怎么不怼回来了,侧目看到她失落难过的模样便知是自己说错话了。
他踌躇了一下,想解释自己并非是那个意思,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年宿宿:“没有。”
秦文渊急了,“我……我的意思是,你是年家的姑娘,我想见你并非易事,只能让母妃帮忙。”
说完,红扑扑的小脸立刻埋进了胸口,他还从未向谁解释过自己话中的含义,若非为了皇兄,他才不愿意和女子打交道。
尤其是箫家的那位,实在令人讨厌!
“哦?”年宿宿情绪变化得极快,方才还伤心欲绝,现在就神采奕奕了,她一脸坏笑地问:“那五皇子要见我,所谓何事?”
秦文渊眉心一拧,感觉自己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