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似乎没有要向她解释的意思,嘱咐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年宿宿实在困乏,没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夕阳西下。
残阳昏黄,洒进房内看着暖融融的。
年宿宿动了动手指头,力气恢复了不少,不再是早上柔弱无骨的模样。
清醒过来后她想到了秦君郁,他还在吗?
“姎姎,你醒啦!”一道雀跃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李瑶鸢臂上挂着她的外袍,笑颜如花朝床边走来。
“姎姎,你可算醒了。”她举了举臂上的衣裳,道:“你的脏衣服我都给你洗干净了,等你缓过来我们就能回禅院了。”
说罢,李瑶鸢环视房内一圈,不满地嘟囔道:“这儿许久没人住,又是灰又是尘的,多待会恐怕要染上咳疾,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她这么说,年宿宿还真咳了几声。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
说来也是有缘,年宿宿两次发烧,李瑶鸢都在照顾她,并且两次都对她的住宿环境很不满。
菊香园太湿冷,甘林寺尘烟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