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王月娇不识好歹,自从婚事定下,她就用了各种方法抗议。
绝食抗议,才两天就饿得受不了了,猛吃两只鸡和半桶米饭,半夜腹痛难耐,又拉了一夜,她再不敢绝食了。
离家出走抗议,离家三天,没钱吃饭到处赊账,最后几家她常去的店店主受不了了,报官拿人,最后还是她爹去把她捞出来的。
自杀抗议,太痛,不敢。
尝试了许多方法,发现没一次能成功的,她干脆自己在房里发疯,但她爹始终没说过一句重话,每次都笑眯眯地给她收拾烂摊子,这让王月娇更深信自己能抗议成功。
摔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伺候她的丫鬟婆子习以为常,每到她犯病的时候,远远躲开,等她发泄完再去收拾干净。
“哎……”婆子叹了口气,提醒她:“虽是实话,但还是少说为好,说不定……”
话未说完,身后就响起一中年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你们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