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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氛围沉重,秦君郁跪在殿前,而他右后方还跪着个人——年丞运。
两人腰杆都挺得很直,神情凝重。
年丞运一把年纪,跪了一会儿就已经腰酸腿痛,却一点痛苦的情绪都没流露出来。
秦君郁一如既往冷着脸,仿佛天踏下来他都不会皱一下眉。
皇帝坐在高台之上,周身怒气,横眉竖眼瞪着两人。
“好啊!好啊!好一个太子!好一个开国丞相!”大掌重重拍在龙案上,堆叠如山丘的折子一歪,躺了一桌。
秦泽海似笑非笑,与身旁的同僚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
“朕让你们修城墙,你们竟私下结交,书信来往,竟有谋逆之意!”皇帝龙颜大怒,抓起手边十几封信撒了下去。
不偏不倚,好几封落在秦君郁膝前,剩余的也都团团将他包围住,尤如织就了一张大网将他困起来。
他垂眸,都不必打开,看信封上的字迹就知道是他写给年丞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