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若是月子里不好好将养,要落下病根的,以后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年宿宿点点头表示了解,眼神示意知画带他们下去领银子。
张婆子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她不可置信地重复着,“那以后可怎么办呐,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给夫家传宗接代,生不了孩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人指点呐!”
年宿宿强忍着扇她巴掌的冲动,起身进了年巧月的屋子。
屋子里血腥味浓郁,虽然已经打扫过了,但味道还挥之不去。
她蹙眉往床边走,看到年巧月闭着眼,那脸白的,若不是知道她还活着,说死了都有人信。
年宿宿觉得她这一胎奇怪的很,刚才情况紧急,没有细细查看,现在正想重新把一下脉,一道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是皇后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