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年宿宿就大胆多了,一鼓作气,将秦君郁的衣裳全脱了下来,只剩一条亵裤。
秦君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瞳孔地震,惊恐地盯着年宿宿,那眼神仿佛在说:女流氓!
年宿宿不管三七二十一,秉持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伸手就要脱去秦君郁身上最后一块遮挡物。
“等……等一下!”秦君郁及时出声制止。
年宿宿迷茫抬头:?
“药浴……不……不不……用脱光也可以吧?”他紧张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年宿宿直起腰收回手,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按理来说,既然是药浴那肯定让药水全方位浸泡到皮肤是最好的,但是他的亵裤薄薄一层,应该不碍事。
“那这件就不脱了。”
秦君郁松了口气,配合着年宿宿的动作,进入到浴桶里。
“嘶——”
他才坐下,立马就感受到了药汤的温度,旋即胸口红了一大片。
“有点烫,你忍一忍,这个就是要烫一点效果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