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向暖眯了眯眼，这个向长生不会真是她姥爷吧。
“对，你太爷爷捡到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伤，特别是脑袋，那个时候他是个光头，我看到过一次，全都是细细密密的针孔，不过我就看到了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向多福回想到那个时候，自己也十来岁，记忆还真有点模糊，也不是很敢确定。
“我进去看看，爹，你把野猪藏起来，我打的就是我的，你不许交到村里去，不然我就扔回山里。”
村里人她又不熟，占她便宜，想都别想。而且，她今天可是救了老族长家那么多孩子，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帮自己解决好的。
“行，我知道了。”向多福把野猪拖着塞进地窖，“就是这猪你准备怎么处理？我们带不回去的。”
带着一只野猪上车，他们应该会被赶下车。
“嗯，留两个猪腿，我要后腿，猪油也留着，然后把五花肉留着，剩下的你看着处理，到时候钱分我一半，剩下的你留着当私房钱吧。”
向多福：“……”行吧，我留点私房钱也行，身上里里外外就几块钱。
向暖正在院子里，看着堂屋里伸手抱着脑袋，用力到脸上伤口都崩裂的男人，皱了皱眉。
精神力不是万能的，她能看到他脑子里是什么情况，但是看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向长生粗喘着气，眼睛猩红的看着远处的小人，“出去！别靠近我。”
警卫员也想把小姑娘拉出去，首长发病严重的话六亲不认，见人就打，今天的症状虽然轻一点，谁知道会不会打人啊。
“没关系，我就看看，不会出事的。”向暖摆了摆手，也没靠近，站在不远处看着，向长生也管不了了，他疼的想死。
一幅幅奇怪的画面浮现，一句句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长生，带着任务好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我非常看好你。”这是苍老的男声。
“快跑！”
这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却非常熟悉。
各种各样的声音浮现，到最后，给他讲述了一个故事，他叫长谷川鸦，伟大神秘的研究员，他需要保护好手里各种资料，等待任务重启。
他……不信。
恶魔研究吗？绝不是他。
那他是谁？他到底是谁，又还有什么牵挂？
向暖用精神力刺激向长生的脑子，很快他就晕过去了。
警卫员吓了一跳:“首长！首长你怎么更严重了！”快步冲过去，扛着人就想去医院。
向暖把人拦住了：“就是累晕了，你把他弄进去休息休息就好。”就是她强制让这个人大脑关机的。
人类的脑子是一个非常精细的东西，长期这样被刺激大脑人是会短命的，可以说，每一次发病都是燃烧身命，“对了，他下次发病就打晕啊，一直这样是肯定不行的，我一个小孩都知道，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但是我根本没办法近身，我打不过首长。”医生也是这样说的，但是他根本接近不了首长，知道也没用啊。
首长不会无缘无故晕倒，眼神飘到小姑娘身上，看来是和她有关系了。
回想自己查到的资料，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他是会一点医术的，检查了一下首长，确实没什么问题，这才把人抱回了房间，附近根本没有医院，只有一个卫生室，医术和他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得联系其他人，一起把首长送到市医院，他一个人在路上保证不了安全。
见人晕过去了，向家的人也敢进屋了，收拾收拾东西该走了，不然连第二趟车都赶不上。
就住了一天，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东西也不多。
最多的是一些邻里邻居送的菜，一些萝卜青菜干，还有点干板栗和干蘑菇，她们这里这有这一种蘑菇比较多，是长在松树林里的，颜色是黄色的，具体名字还真没有。
向暖昨天吃过，感觉嘎嘎好吃，看了一眼准备去有的人家里换一点。
“妈！”不知道是事喊妈肯定没问题。
“怎么了？”秦芳在隔壁房间回了一句。
“这个黄色的蘑菇是谁送的？我想去她家问问还有没有。我想换一点。”
“你沿着门口一直往池塘那边走，住在松树林旁边的就是，就她一家很好找的。”秦芳回忆了一下村里的路线，这才开口。
她来的也不多，一时间还真有点想不起。
“知道了，我去去就回来。”知道了地址，向暖拔腿就跑。
可能是因为她们这里不产蘑菇，各种菌类特别贵就算了，也很少能看到有卖，平日里，供销社根本没有。
只有节日前后才有，渐渐的，她们这里就把蘑菇归类到只有过大年这种日子才吃。
她喜欢吃蘑菇，各种各样的都喜欢。
家里有蘑菇的这一家住的也不算远，目测也就几百米。
院子门敞开着，院里没人，大门锁了，看来是不在家，不甘心，还是去敲了敲门，很好，没人应声。
远一点的邻居家倒是有人，看了她一眼，热情招呼，“小女娃，换蘑菇啊，她家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