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世的仇,应该对滥情虚伪的墨瀚海和贪慕虚荣的荣夫人报,这个我一直很清楚。”
虞扬轻笑一声,看着唐霜慢悠悠地说道:“所以你看,我现在不就已经将这份债,从他们身上全要回来了?”
“墨瀚海现在因为敲诈勒索,已经被关在了监狱中,下半辈子都无法出来,只能在一个方块大的地方到死踩着缝纫机。”
“荣夫人不是我亲自对付,可是墨承白派人将她的所在告诉了那位有黑道背景的原配夫人,也算是帮我间接对付了她。”
“前几天,她就已经和她那位最新的金主被捉奸在床,之后这个男人被打断了腿,也彻底离了婚,完全失去了岳父家的依仗,而荣夫人则是被扒了衣服,打的半死扔到了街上,现在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践踏的乞丐婆。”
“说来好笑,我的母亲这一辈子,汲汲营营想利用自己的亲儿子,利用一切资源往上爬,做天上云,可没想到最后,她却成了别人的脚下泥。”
而这样的人生,简直是比直接杀了荣夫人,还要叫她难受痛苦。
但这,或许也就是她最好的报应。
虞扬淡漠嘲讽地想着,微暗的火光下,他病态憔悴的脸上此时已经再没了过去半点的儒雅温和,现在这副尖酸又无情的模样,其实也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唐霜倒不觉得荣夫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也不至于圣母地认为,孩子不可以报复父母,父母却可以理所当然地伤害利用孩子。
可是唐霜不明白,“你不是为了血缘仇恨紧咬着墨承白不放,后面又是为了什么,就是要和他过不去?”
“为了什么……”
虞扬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这次脸上的笑容更加嘲讽了:“唐霜,看来我之前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