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而且说的话，他们听不懂。
当初夏晓宁被送回首都后，案件，问话，柳少川都有亲自参与。
所以十分清楚夏晓宁的状态。
林双鱼：“是不是精神状态有问题？”
如今鉴定手段是有的，就是没有后世那么成熟。
柳少川当初也让医生鉴定过，但是结论却是，夏晓宁没有疯，更不存在精神错乱。
她是真的在和一个人交流。
林双鱼问：“当初夏晓宁的案件是您亲自负责的吧，侦查过程中柳伯伯有什么奇怪的发现吗？”
柳少川海记得夏晓宁被押解回首都的时候，她身怀六甲，但是力气惊人，竟然能放倒好几个大男人。
而且她杀董继明和她叔婶的时候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怎么做到的，他们归到了玄学那里。
一直没有找到确切答案。
之前他们猜测夏晓宁吃了药，这种药能让人瞬间爆发出比平常高几千倍的力量，所以夏晓宁才能完美脱身。
可后来大家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柳少川说完后，冯春安看了一下林双鱼，又看了柳少川一眼：“少川，你说的这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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