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上帮忙,只求不拖大后腿,不要影响人领工资。
在工藤和江户川的周旋下,降谷零已经能把赤井秀一当成普通同事看待,在心底愉快做好“组织毁灭后就再不相见”的心理准备。
而现在,他被赤井秀一拽着去厨房,用清水冲洗被烫伤的手。
“……”
他想让赤井秀一滚,但是在真心话检定规则下,他说出口的话是否会被判定真心……老实说,他也不能确定。
很多事情不能用“是”或者“否”简单概括。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还有灰色。像是没有月色的夜晚,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摸索着往前走。
但赤井秀一完全是掀开屋顶的架势,死死抓着他烫伤的手,幽绿的眼眸凝视着他。
“你喜欢我,是不是?”
“……”
“你不敢回答我,你害怕空间规则的回应,是不是?”
“……”
空间规则的提示叮叮当当地响着。
但空间规则提示或者不提示,重要吗?他内心的悸动,重要吗?
烟草味与血腥气还有没有月色也没有风的夜晚,共同构筑成他长达四年的噩梦。这个噩梦对他来说相当温柔,因为他能经常看见诸伏景光的面孔。
就算幼驯染以幽灵形态跟随在他身边,狰狞着,咆哮着,近乎撕心裂肺地问他,“他逼我自杀!zero!你居然喜欢一个逼死你幼驯染的FBI!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又把我当成了什么!”
但只要能再看见他,就算只能在梦中,也能够聊以宽慰。
并且,幼驯染其实并不会因为他的混沌恋心而崩溃发狂,相反,他甚至能想象出幼驯染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