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父亲(2 / 2)

张叫了卖酒坐台的销售男侍进包厢,只是半途出了乌龙,进来了个梁昼认识的小孩。

不过现在想想,就算是没出乌龙,梁昼大概也不会承他的情。

而梁星从则是在惊愕后,厌恶地放下帘子,把这一切重新隔绝于视线外。

他没想到自己在打工的地方意外遇到梁昼就算了,这家伙还在公共场合乱来!要是随便来个人看见了这画面……

梁星从不再细想,冲出来想要质问梁昼的话也不想再说。

他冷冷道:“梁先生真是好兴致。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竟然在你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中年男人吓得冷汗直冒,他颤颤巍巍地要兜场面缓和气氛,就见梁星从甩手大步离开,阳台里头也没有任何声音。

他思来想去,一跺脚,干脆也跑了。

而阳台内里的枝序终于松口气,外面没人了。

梁昼动作很快,在梁星从猝不及防掀开帘子的时候就抱着他转过身压在了墙上,低下头佯装与他亲吻实际上二人只是脸贴着脸,金丝眼镜甚至还框在梁昼的脸上。

枝序之所以会紧紧缠着梁昼的腰,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梁昼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枝序没脾气。

不过也能理解,他确实差点叫出声来。

可是现在人都走了,为什么梁昼还是不放开他呢?

枝序疑惑地仰头,呜呜了两声,示意梁昼放开他。

梁昼也的确那样做了。

只是他还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墨绿色的眼瞳就像是西方贵族胸口佩戴的低调而奢华的宝石,耀眼,又因为颜色而蕴含着深深、深深的忧郁。

枝序感觉自己被往上抛了一下,背擦在墙上,摩擦让他后背发麻,冷意让他情不自禁地更加靠近梁昼。

梁昼垂头,鼻尖擦在他衣服设计展开的口子中间,触碰到他的皮肤和锁骨。

像动物一样,嗅着气味,然后露出獠牙。

梁昼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不重,但他舔了一下。

枝序控制不住地发出讶异的呻/吟。

在发出去的那一刻他就立刻把声音咽入口中,等反应过来才想起来现在除了梁昼,这里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梁昼闷闷地笑,伸出舌尖舔过那块不深不浅的牙印。

他还是有点舍不得,不然该咬出血来。

“我给你三秒推开我。”

梁昼突兀地松开手。

枝序瞬间擦着墙往下滑,根本不暇思索,就搂紧了梁昼,发出惊呼,随后生气起来,不满地瞪向罪魁祸首。

“什么三秒?要是我摔了怎么办……唔!”

“唔……”

枝序的唇在今晚第二次被咬住。

这次不是浅尝辄止。

梁昼展示了他作为狩猎者独特的耐心与强势,他的腿顶在枝序的双腿中间,即使枝序身体下滑,也能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双手从前往后搂住枝序的后背,一上一下,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贴近、再贴近。

揉入骨血。

舌尖舔进口腔,他寻觅着每一处柔软,恨不得再深一点、再近一点。

梁昼平静的呼吸发生变化,他的眼睛流露出贪婪、极端的欲/望。

他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安抚地舔去殷红发肿的唇旁,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流出的透明液体。

“这次,可以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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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序最后是怎么被梁昼微笑着收拾好,整理好放回包厢的,枝序忘了。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怎么回的包厢,脑海里只剩下那句“好孩子,再张开一点”。

还有那略带安抚怜爱的亲吻。

蜻蜓点水,落在了他的眼睛。

枝序猛地发出一声哀嚎,然后捂住了脸,倒在了包厢沙发上,把闲着无聊,正打算找他唠嗑的方明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包厢里的音乐火爆,高中生们爽得摇头晃脑不亦乐乎,唯独枝序转了个身,把脸埋进沙发里,闷闷地说:“……遇到了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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