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也不敢松开手去掐楚渊,他怕他会从楚渊的背上掉下来。
“你还不松开手?”蒋磬封,“我抱着宁宁走。”
楚渊垂眸看着宁软红红的手背,松开了抱住宁软的手,宁软被蒋磬封接住,抱在怀里,背后的凉意被蒋磬封的怀抱缓解,宁软才觉得好一些。
宁软就这样缩在蒋磬封的怀里,鼻尖粉红粉红的,长长的睫毛被眼泪沾湿成一绺一绺的,轻轻地颤动着。
“不怕,我会抱紧你的。”蒋磬封声音温柔细致,“不会让你一个人。”
宁软才被安抚得神经没有那么紧张,可是他脑海中还是不断出现那块墓碑。
顾徽心疼地摸了摸宁软的手背,肯定很疼吧。
到了安全区,勉强有了喘息的时间,绕过坟包,找了一个稍微平缓一些的地方,楚渊去捡柴,蒋磬封在种水稻,顾徽陪着宁软。
三个男人已经达成了一种不太和谐的共识,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是让宁软更好的在这里活下来,三个男人都在忍着对方。
顾徽小心翼翼地摸着宁软的手背,咬破自己的手指点了点宁软的唇瓣,宁软才从发愣中微微回神,一双圆圆的杏眼无辜地看着顾徽。
宁软看他了,顾徽笑了笑,“这里好像找不到浆果,你舔一些,吃点儿甜的,心情会好一些。”
宁软自从上山,兴致就不高。
顾徽不想看宁软不开心。
宁软抿了抿唇瓣,哪有这样代替的。
虽然顾徽的血是甜的,但是也不能当糖吃呀。
顾徽还在哄着,“你吃一点,你不吃也会从其它地方流出来。”
宁软懵懵地看着顾徽,“……?”
顾徽也没有受伤呀,血能从哪里流出来。
蒋磬封冷笑一声,插了一句,“还能从哪里流血,流鼻血呗。”
宁软更懵了,往顾徽那边凑了凑,仰着一张小脸好奇地看着顾徽,“你火重吗?为什么留鼻血?”
格外懵懂无辜的一句问句,顾徽直勾勾地盯着宁软,耳根有些发烫。
宁软再靠近,他又要流鼻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因为看过,宁软的粉粉的小/内/裤,他只要一休息,脑海中就会是宁软粉粉的下/面。
就想现在,他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宁软下面应该是粉的吧。
鼻血流下,宁软没想到说着流鼻血,顾徽居然真的流鼻血了,下意识后退了一下。
他好像把顾徽盯出鼻血了。
宁软求助一般看向蒋磬封,蒋磬封只是对着宁软轻笑,“不怪你,不是你弄的。”
顾徽一边仰着头,一边慌张开口安慰宁软,“对,不是你的错,我就是自己想流鼻血了。”
宁软微微偏头,圆圆润润的眼尾像是带着小钩子,疑惑地问,“不怪我吗?难道不是我没有帮你舔,你才会流血?”
宁软心里想,要是他帮顾徽舔点儿血,顾徽就不会流鼻血了。
顾徽吞了吞口水,盯着宁软那张清纯无辜的小脸,宁软没有其它的意思。
可顾徽却控制不住地想宁软帮他舔什么。
宁软这样娇娇气气,他才舍不得麻烦宁软。
顾徽声音喑哑,“不用你帮我舔,我可以帮你舔。”
宁软被顾徽说得有些迷茫,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点儿不解,不是说的帮顾徽舔血,顾徽就不会血太多留鼻血吗?
顾徽为什么要给他舔呀,他又不会流鼻血。
【有些人真是看着老实,实际上却只想欺负妹妹。】
【笨蛋宁宁,他说的是舔你的——哔哔哔——呀。】
【可是谁不想舔宁宁公主的小——哔哔哔——呢?】
【到底怎么才可以提醒宝宝,坏男人是在对着他说骚话呢?我都要急死了。】
【顾徽对着妹妹说骚话,妹妹都听不懂,退一万步说,难道我就不能对着妹妹说骚话吗?】
宁软懵懂无辜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蒋磬封起身捞起宁软抱在怀里,“走了,我们去找楚渊玩一会儿,让顾徽一个人处理吃的。”
蒋磬封身高将近一米九,一只手拖着宁软下面软软的肉,抱小孩儿似的抱着宁软。
极大的身高差,宁软过于秾丽精致,皮肤白皙,眼睛大大。
居然还真的有点儿像是父亲抱着女儿。
【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女鹅吗?】
【dady和宝贝女鹅,蒋磬封要不你别肖想当宝宝的老公了吧,你当宝宝的爸爸吧。】
【别说了,蒋狗看到,会爽死的。】
宁软踢了踢蒋磬封的手臂,小声抱怨了一句,“我都没穿鞋,你走那么着急做什么?”
蒋磬封捂住宁软的脚,“穿鞋做什么?你又不走路。”
蒋磬封理所当然极了,宁软却被说得脸颊微红,蒋磬封说的好像是他很懒一样,路都不走。
宁软小声辩驳,“我,我也是自己走路的。”
他才不是什么小废物。
“你什么时候走过路?这几天就没有见你脚沾过地。”蒋磬封一句话就堵住了宁软的辩驳。
宁软抿着嫣红的唇瓣,不高兴地看着蒋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