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再来,再来一把。”
她嘴角弯了弯,闻声启步,二人顺利进入内场。
随即,‘怦’的一声响屋外之人便把门关上,方才还灯火明亮,此刻竟黝黑微晕,男子抬手指向一边,示意二人跟去。
继而,内场竟如同饲堂般充满隐测之意,门上屋檐处立有四个牌匾,每个牌匾分别对应二字,此乃纵列。
第一,输赢;第二,生死;第三,浮财;第四,富贵;
牌匾下方乃金币样式的棕色布料高高挂起,垂直而立,内场两侧仍有手下看护。
赌桌前,一女子褐红衣着于赌桌旁摇晃手里的骰子,众目睽睽之下忽地立于桌,四周投来无数目光。
随即,女子扬了扬手至两侧,面露喜悦:“请下注。”
“押小!!”数名肤色不样的男子中,侧边两位富家公子交头窃窃私语,随后银子应声落桌,刻着‘小’字的区域内霎时间盆满钵满,“小小小!”
场面一度激烈,赌桌上显然下注‘小’的,要比下注‘大’的还要多一些,女子瞟了一眼:“买定离手。”
“庄赢。”随即,掀开骰子盖确实小,这不免令那些赌注‘小’的公子纷纷摇头无奈。
“请下注。”
场内个位都定有赌注桌,走廊内外纷纷激情飞扬,巴不得将银子悉数带走。
“买定离手啊。”
上官芷眼眸撇向一边屋内,只见一男子笑的开怀,忽地拽着一旁正赌注的公子面红耳赤大喊着:“我赢了!我赢了!”
抛着目光望去实在不解,赌注有何好处?再者,易输个精光,不知是何情绪顾忌,她撇了眼一旁的卓澜江闷声不吭。
忽地眼前出现一男子高大的身躯站于前方,她未曾料到,自顾自观摩一侧事物,然,迎面撞上传出‘怦’的声响,重心不稳她也身子微微向后仰去。
卓澜江反应迅速立刻将她揽入臂中,二人近在咫尺,她下意识抬眸,眼眸映衬着他清秀清俊的脸庞。
一瞬,他微微侧头望去,剑眉舒展,不知怎的,他倒是心跳频率增高。
上官芷抬手紧捂着疼痛的额头揉搓,毫无波澜地离开他眷揽的手臂。
片刻,她垂眸蹙眉顿然不悦,脸色一下子变得黑漆漆,抬起一个锋利的眼神撇去,只见一蓝衣身影身姿高挑站立于眼前,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
然,还未启唇,那男子便回头迎上她犀利的目光,她目光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心虚,方才的眼神早已淡然无存。
瞥见那个熟悉的眼神,她愣了须兒,此人竟是潘樾,他站与上官芷站对立面,一旁卓澜江朝前步履。
他倒是对于上官芷出现在此处感到意外,眼眸中闪过一丝疑虑。
此次便要换她手足无措了,此番前来就是来找潘樾的,若不是跟丢她怎会如此?
她仍蹙眉皮笑肉不笑瞪着大大的眼睛望去,笑得弧度越发上扬,便就有多心虚。
见状,卓澜江看热闹不嫌事大,站在一侧默不作声,只顺着视线往去,不自觉掂量着眼前这个衣着大气得体的潘樾,所思有虑。
本想意图说些什么,便见潘樾冷着脸步步逼近,冷言质问:“上官芷,我不是说了吗?生死坊由我来就行——”
步至她眼前,剑眉星目,甚是疑虑,面面相觑,眼皮微眯眼角细长:“——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呃……”上官芷反应一顿,忙拾起微笑,话锋一转又道,“这不是来办事吗?你呢樾哥哥,你怎么进来的?”
潘樾忽略她所问,睇眼注意到一侧从未言穿着华丽的卓澜江,他顺着目光步至跟前,二人眼眸近在咫尺间,仿佛下一秒即可刀剑相向。
“哦,这是……”她神情一滞,察觉到他盯着的卓澜江,漾着笑意抬手至着上前,欲呼之欲出,张开口时却须兒了,皱眉一动。
不对,不能将卓澜江的身份全盘托出,否则全盘暴露,自己还有可能深陷其中。
可若不言出,又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何事。
闻言,他立刻呈戒备之势,脸上挂着笑,拂手于背隐隐拿出方才那把锋刀。
挑眸打量一番他站在身侧嘴角颦着笑,清晰下颚十分削丽,须兒,她垂眸苦思冥想,潘樾对她的举动生疑,才轻启红唇道:“阿江。”
“没想到,上官小姐还如此有雅致结交江湖朋友。”
话毕,上官芷咬咬牙关没理会他的讽刺意味,挽着身侧卓澜江之手欲匆匆逃离,本是想通过潘樾进内场,如今即已进入便不再拐弯抹角,屈尊就卑。
卓澜江怔了怔顺着搀扶过来之手看去,骨节分明手肘甚小,不自觉唇扬起,后又觉莫名其妙,将笑意掩饰下去,佯装冷眼配合她步经而过。
潘樾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知她脾性,语重心长:“你可知这里是生死坊,倘若你出了事,我便没法向你哥哥上官兰交代。”
她步伐一顿,微微侧头面露温和的目光看向他:“樾哥哥,你少拿我哥哥压我一头,我想做的,就没有我做不成的。”
“分别是我愿不愿意那样去做,有些事情,我愿意放下,不再纠缠,可这不代表这件事我会言听计从。”她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