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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身高差,冉伶比虞听矮上半个头,帮虞听擦嘴需要仰头,眼也不眨的认真模样让她们之间有亲密流露。

听腻的音乐终于快结束,只剩下高-潮后潮湿颤抖的呢喃,隔着几堵墙声音透进来,漂浮在她们耳中,倒像是烘托氛围感的伴奏。

虞听没动,垂眸看她,像在审视。冉伶擦得仔细,但似乎有点点儿故意磨蹭的成分,好一会儿才把手缩开,掀起羽睫看虞听,眼里蕴着暖流,在表达:擦好了。

——你还难受吗?

酒后气息湿热,呼吸粗重。虞听醉后略显迷离的目光探究着她表露出担忧的眼睛里蕴藏的东西,尝试剖析、理解……

冉伶迎着她此刻不太“友善”的目光,饱含包容。

半晌,虞听略带笑意地发问:“伶姐姐?”

“你怎么在这儿?”

冉伶想应,但发不出声音。

“铃姐姐?哪个铃姐姐呀?阿听不介绍一下儿么?”身后的递水的红发女人抵墙抱胸,好奇地上下打量这位陌生小姐。

又缓了缓,虞听直起身,看着冉伶说:“介绍一下,她叫冉伶,冉雪的姐姐。”

“冉雪的姐姐?”齐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打量得更仔细:“冉雪居然还有个姐姐?你从没告诉过我诶。hello,我叫齐悯,阿听的朋友。”

冉伶朝她点了点头,回以微笑。

虞听暂时没有精力去跟齐悯解释太多细的东西,酒精来带的失重眩晕感层层叠叠袭来,“先去出去吧。”

一动眼前就晃,身体发虚。面前的路像凹凸不平,虞听不适应地往旁边跌了跌。冉伶立刻手疾眼快地抱住她的手臂,扶稳她。

手臂骤然间被温热包裹,虞听瞥过去,手臂已然抵着她的柔软,正被持续收紧。而冉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表情更担忧了些,全然不知道或者不在意她这举动有多亲密。

听到齐悯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哎呦”,虞听笑了笑,宽慰说:“没事啊,我没有喝醉,就是有点晃,站得稳的。”

然而冉伶只是松了松力道,并没有要彻底放开她的意思。不太信她真的一点没醉。毕竟虞听看起来就不太清醒,面颊红润,眼神迷离,语气飘忽......哪一点看着都很不清醒。

刚刚还难受得咳得那么凶。

“今天也差不多了吧?没吃饭就来喝酒,你也太会糟蹋自己身体了,别喝死在自己店里。既然姐姐来了......”齐悯冲冉伶笑了笑,将虞听托付:“那就麻烦姐姐你帮忙吧阿听送回家喽。”

冉伶很自然地揽下这任务。

齐悯隐约察觉到了冉伶与旁人的不同之处。

她并不高冷,反而举止特别温柔,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长得和冉雪倒是有三分像,说不上来到底谁更漂亮,但更迷人的气质却是显而易见——至少对齐悯来说更具有吸引力。是有韵味,很轻盈,弱不禁风又明媚细腻的美,。可以说冉雪是女孩,她是女人,可她看起来又很纯。

真是……

想加微信。

*

原本没想着那么快回家,至少再喝几杯,至少再抽根烟,或者发生些其他什么在虞听掌控之内的事......可状况忽然走进了出乎意料的剧情里。

不过这也能勾起虞听的兴趣,甚至让她觉得应该比在酒馆里更有意思,更能解闷一些。

扶着虞听走到路边,冉伶拿出手机打字:【听听家的地址,可以念给我听么?】打完,她亮给虞听看,怕虞听眼花看不清,她特意把字体调大了几号。

看到“听听”这两个字,虞听还是颇为不适应。这个女人这样叫她,总觉得有种怪异的亲密。

怪异的亲密感——女人不知何时牵住了她的手。温度过高,掌心湿软,有些黏腻。

“嗯……”虞听沉吟片刻,皱眉说:“好像不太记得了……”

冉伶讶然,眨了眨眼睛。

虞听嘴角翘起弧度,叹气道:“怎么办啊...伶姐姐?”

笑意并不隐藏,堂而皇之地显露在脸上,让人觉得被逗弄,冉伶当然感受到了。特别是那一声“伶姐姐”,像是对“听听”的反击。

让人觉得被逗弄,但又叫得有点儿甜,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被她逗弄了又能怎么办呢?她现在是醉鬼,在耍酒疯嘛?

冉伶松开她的手,在手机上飞快打字,给她看:【你在这里等一下好吗?我回去问问你的朋友】

虞听盯着屏幕,眯了眯眼睛,片刻,抬起眼:“你要把我丢在这儿?”

如她料想的那般,冉伶就差把“当然不是”这几个打字写脸上给她看了。

不会说话确实不太方便,但着急却又发不出声音,确实是一种非常可爱的反应。

刚松开的手再一次被冉伶紧张地牵住。

“跟你开玩笑的,伶姐姐。”

脸颊持续发热,使得整个人昏昏沉沉。失重的眩晕感再一次袭来,虞听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逗你玩儿呢,这么慌张做什么。”

冉伶抿唇,唇瓣丰满而红润,身姿却始终透着股羸弱,就连被气到了捏虞听的手也是很轻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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