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
“真的是沈月娇让你这么做的？”沈琉璃再次问道。
碧儿赶紧点头，“奴婢句句属实。”
“她给你的药，你全都用完了？”沈琉璃又问。
碧儿摇头，哆哆嗦嗦的将小瓷瓶拿出来。
“奴婢不敢多用，只用了一点点，剩下的都在这里。”
沈琉璃接过瓷瓶，拧开瓶盖细细嗅了一下。
确实是销魂散。
沈琉璃收好瓷瓶，摇头，“我还是不相信你的话，你跟我到沈月娇面前，你们当面对质去。”
说完，沈琉璃拧着碧儿的脖子，拖着她往门外走。
碧儿脸色刷白。
她怎么敢和沈月娇当面对质？
碧儿彻底豁出去了，大喊道：“二小姐，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敢对天发誓，如果对二小姐有半句谎话，奴婢天打五雷轰，一家子不得好死！”
沈琉璃这才松开碧儿，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见沈琉璃不说话，碧儿松了一口气。
跟在沈琉璃身边三年，她自认很了解沈琉璃的脾气。
沈琉璃不说话，就是默认这件事到此为止。
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敢跟府里娇养长大的嫡出小姐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