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使劲点着头,“我说,我说,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
我也记不清是哪一天了,有天晚上,我去公园遛弯,在公园的小树林旁边,有个黑衣蒙面的人捂住我的嘴把我拽了进去。
他用刀子抵着我,不让我发出声音,他跟我说,让我们劝劝我家俊义,一块合作除掉贺齐贤,然后再陷害楚百川,到时候贺家的几处宅子,还有存款都是我们秦家的。
我听说要杀人,我有点害怕,但是那人一下子拿出两根金条,还有五百块钱,听那人的语气,他本事不小,只要这件事做好了,以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我就同意回去跟老太婆商量商量,他就把联系方式告诉了我。
要是有事找他,就写个纸条放到公园湖边那棵树的树洞里,然后在大树上画一个对勾。
我回去以后跟老太婆他们商量了一下,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反正就算是这事成不了,我家也挣了两根金条还有五百块钱,怎么也不吃亏。
第二天我就往那个树洞里放了纸条,然后用白灰画了个对钩,没几天,他就隔墙扔进了两根金条和五百元钱,还叮嘱我们最好用一些不容易被别人发现的方式除掉贺老头。
萧以寒表情严肃的说:“秦正德,你再说说你床下的电台和密码本是怎么来的吧!”
秦老头浑身哆嗦着,声音颤抖着说:“那是蒙面人给我们的,他让我们放到楚百川办公室,打算用来陷害他是特务的。”
萧以寒冷笑着说:“这个新电台和密码本里面放了一封信,里面说明了你们的任务,这个情况我们都掌握了,床下一共两部电台,我是问你床下的旧电台和旧的密码本从哪来的。
还有你床下边有一封信,这封信还是用仿宋体写的,这典型的是搞间谍活动怕暴露的字体,信的大概意思是让你们为湾湾服务,收集一些情报,陷害我们的同志,还给你们家每个人都封官加爵了。
你的大儿子秦俊义和你都被封为上校,其它儿子和儿媳有封中校的,有封少校的,最低也是中尉。
而且我们还从你家搜出了你们接到的电报嘉奖,几枚湾湾给你们这几年做任务的勋章。
还有金条和银元的奖励,我们核对了一下,跟电报所说数量一致,按时间算,你们给湾湾干了最少10年了吧!”
秦老头一听,吓的魂飞魄散,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可能,不可能,我们从来没干过这些,这怎么可能,你们肯定弄错了。
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们,我们可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
楚净秋戏谑的说:“你们是老实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老实到合伙算计我外公。
老实到合伙下毒要除掉我外公,老实到要拿电台和密码本陷害我父亲,还有脸说自己老实。我还真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老实人。”
旁边一个小同志看不下去了,说:“老实交代,你们这可是反革命,一家子反革命。”
秦老头哭丧着脸哀求道:“这位小同志,你要说我们打算谋害贺老,我们认了,我们可不是特务,反革命是要杀头的啊!我们万万不敢干啊,我们就是贪财,其它真的不敢啊!”
齐越在一边插话,“那你知不知道联系你的蒙面人,他本身就是一个特务,你们帮他们做事,就是反革命,就是特务。”
秦老头吓得瘫软到椅子上,口角歪斜,眼睛外翻,流着口水,被工作人员抬走治疗去了。
随后秦老太太被带了进来,秦老太太一进门就先坐地上拍着腿哭嚎,后来被强行从地上拉起来拷在审讯椅上,她才老实了许多。
她自己先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害人的过程,跟秦俊义和秦志健的描述基本一致。
齐越想起那天秦老太太去医院偷窥的事,就问道:“秦老太太,你那天跑医院去干啥去了,是不是打算在医院动手再害一次贺老呢?”
秦老太太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同志,我可不敢在医院动手,我就是去看看贺老爷子是不是快死了,要是死了我们赶紧动手举报楚百川。
后来遇到小秋,不是也没有看成吗,小秋可以证明,我没有进病房,是吧!小秋?”
楚净秋撇了撇嘴,“那你去医院看完之后呢,你当时怎么想的,又怎么做的?”
秦老太太心虚的咽了口唾沫,说:“我们回家商量了一下,觉得可能你外公真没事,后来老头子让老六媳妇给那人写了个条,放树洞里了。”
萧以寒又问了一下床底下旧电台的事,秦老太太死活不承认她们做过这事,就只承认自己合伙下毒的事。
齐越翻了秦老太一眼:“既然你不承认你的特务行为,那你说说你的金条和银元从哪来的?”
秦老太太一噎,“这……这是我们一家子辛辛苦苦挣得钱,是我们自己攒的钱。”
萧以寒又追问道:“你们家做的什么买卖,能挣那么多钱?”
秦老太没办法了,只能小声说:“是当年俊义偷贺家的粮食、还有一些值钱的家当卖的钱。”
后来又审问了秦家的其它人,都承认下毒害贺老爷子,没人承认自己是特务,萧以寒让人把秦家人先押了下去。
审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