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云笑了笑,“这位同志,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没那么傻,我追求的是那种柏拉图式的爱情,我要的是一种心灵纯粹、超越肉体欲望的爱情。
这痦子还是他挽起胳膊帮我提水,我才发现的,我当时还问他为什么不把这个痦子去掉。
他还说家里人帮他看了,说这是一个富贵痣,长着这个痣会得贵人相助,是大富大贵之命。
他说虽然他是无神论者,但是家人信这个,还说他这些年顺风顺水的当上团长,这个痣功不可没。
他留着它,也是孝顺父母的表现。
至于这位同志说的我和他发展到哪一步,这方面大家绝对放心,我是一个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我们就是拥抱过,他亲过我的脸颊,虽然他多次表示要和我发生关系,也都被我拒绝了。
为此他还特别不高兴,说我不够爱他,我们为这事儿闹了好几天别扭呢!
后来他又来找我,说他要回京市了,自己的钱票都给了一个受伤的老大爷了,不好意思的说想先借我点钱。
我为了缓和我们的关系,毫不犹豫的把我一年的积蓄三百块钱都给了他。
他当时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说一回京市就立即给我寄钱过来,然后准备和我结婚。”
齐越冷哼一声,“这个男人真是个人渣,既骗钱又骗色。
一个大男人腆着脸借女人的钱,真是厚颜无耻。
萧团长把自己的津贴还有积蓄都寄给他未婚妻,他把小嫂子宠的跟小孩儿一样。
就借钱这事儿,你说的那个人也不是萧团长,我们俩一起去执行任务,他就是借我的钱肯定也不借你的。”
米小云感到自己被抽空一样,她精神恍惚的看了一眼萧以寒,“我肯定是受骗了,我回去之后,同事们肯定会嘲笑我,我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我希望你们能找到那个人渣,我绝对饶不了他,我要他把我的钱加倍还给我。”
韩师长挥挥手,齐越和小徐把米小云一家送到了会客厅。
第三家也很快被齐越带了过来,这家的姑娘大大咧咧的走在最前面。
她看上去岁数还大点,大眼睛,双眼皮,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留着齐耳短发,一边夹了一个发卡,穿着一件蓝色碎花小袄。
后面跟着一对岁数稍大的老夫妻,老太太三角眼,眼珠滴溜溜乱转,老头面色黝黑,满脸皱纹。
一进门,大姑娘先给萧以寒抛了个媚眼,然后热情的说:“萧团长,俺想第一个来见你!可这位齐同志非得按大小个排队来。
俺只能排第三个来了,你等急了吧!你得批评这个小齐同志,俺来了就这样对俺,这不是不拿俺当嫂子吗!”
萧以寒无语的皱了皱眉,“这位大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你先别急着认亲,你先坐下吧,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事情的真相。”
女的见到萧以寒这么冷漠的对她,急忙说:“萧团长,你不认识俺了吗,俺是马大花啊!”
小徐看了一眼小叶,没忍住笑了出来,齐越也惊讶的问:“你叫啥?马大哈,哈哈,大姐你真叫马大哈吗!”
马大花瞪了他们三个一眼,“俺说啥也不能叫马大哈呀,俺叫马大哈,错了,俺被你们带沟里了,俺叫马大花,鲜花的花。”
师长嘴角抽了抽,“马大花同志,你介绍一下自己,然后再说说你跟假萧团长的交往经过,配合我们调查,可以吗?”
马大花噘着嘴坐到凳子上,“师长,俺愿意配合你调查事情的真相,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给俺作主,让萧团长这个冤家娶了俺。”
说完,狠狠娇嗔的瞪了萧以寒一眼,“俺是北省七星镇三道沟村人,俺今年三十二了。
俺男人四年前上山打猎,被狼群给咬死了,给俺留下一儿一女,俺的日子过得也挺艰难。
可再难,俺也没有想过再嫁。两个月前,俺去镇上买小猪仔,回来的路上,小猪仔跑了,俺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俺一直追到部队驻地附近,一个解放军同志帮俺抓住了小猪仔,还热心的帮俺把猪仔送回了家。
他说他是京市部队的一个团长,来北省执行任务的,他看俺一个女人带俩孩子实在艰难。
就帮俺修补了房顶,还帮俺把分的玉米都扒成粒,扛到房上晒好。
他还在山上打了两只野兔给俩孩子打牙祭,给俩孩子用木头削了两支木枪,俺那俩孩子都可喜欢这个解放军叔叔了。
那天他又来俺家帮俺干活,突然下起了大雨,俺就让他睡到俺家西屋炕上了。
俺知道自己是一个寡妇,又比他大8岁,俺也配不上他,俺也没有起啥歪心思。
睡到半夜,俺听到院里好像有动静,俺出去看,原来是俺村的光棍三嘎子趁着雨夜拨开俺家的门。
三嘎子拽着俺就往柴房里拖,还把俺的背心撕烂了,他正在扯俺的裤子的时候,被萧团长打晕了。
他把三嘎子扔到了大街上,俺当时特别感动,他抱着俺说,他喜欢俺,要照顾俺和两个孩子一辈子。
从那以后,俺就和他睡到了一起,他经常晚上来俺这过夜,后来俺婆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