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寒表情严肃的说:“莫雨茵,你已经都交代了,我们还有必要骗你吗!我说的就是事情的真相。”
“哈哈哈……哈哈……我的一生就是个笑话,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临走之前竟然连一句话都舍不得给我留。
口口声声说爱我,原来都是在骗我。”
莫雨茵突然表情阴森的看向萧以寒,“萧团长,我可以问问您,马耀武是怎么死的吗?是服毒、上吊还是割脉自杀?
萧以寒也没有隐瞒她的必要,就直白的说:“你说的那几种都不是,他是用消音手枪开枪自杀的。”
莫雨茵听了这句话,神情激动的喊道:“萧团长,马耀武哪来的枪啊!我们俩确实有几把枪和少量的子弹,但是马耀武平时根本就不敢拿到家里。
那些枪支都在我们自己买的那个小院里,他难道跑过去自己偷拿了一把吗?
那还不如服用氰化钾呢,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觉得马耀武肯定不是自杀的,他最贪生怕死了。
当年他父亲让他潜伏的时候,他百般推脱,他想跟着三姨太去湾湾,但是他父亲威胁他,要是不执行这个任务,到了湾湾就处死他娘俩。
马耀武没办法,就接受了整容手术,你不知道,他父亲为了让他更像乔之华,就把他打的遍体鳞伤,他疼的鬼哭狼嚎,能把人吓死。
他父亲气的骂他是孬种,人家乔之华腿都打折了也没有吭一声,你就这怂样,冒充人家乔之华,说不定哪天就暴露了。
他最怕死了,宁肯苟且偷生,也绝不会自杀,一定是有人杀死了他,是谁杀了他呢……是谁……?
对,就是孟燕南,肯定孟燕南恨透了他……是孟燕南杀了他,你们快去抓她……
哈哈哈……耀武,你没死对不对,你肯定是骗他们的……!”
莫雨茵突然就像疯了一样,双眼圆睁,开始大喊大叫,带着手铐的手不断的捶着椅子,把自己的胳膊捶的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
萧以寒和曾旭阳看她动作越来越古怪,看样子莫雨茵已经疯了,被马耀武打击的疯了。
曾旭阳招呼三个女警才把莫雨茵制服,押了出去。
“以寒,这莫雨茵也是一个既可怜又可恨的女人,这一辈子都耗在了一个假情假意的男人身上。
虽然她最后都癫狂了,但是也觉得马耀武并不是自杀,你怎么看她说的最后几句话?”
萧以寒若有所思的说:“她跟马耀武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她比我们更了解马耀武的为人。
加上我们对马耀武尸体的怀疑,如果法检出来,马耀武的胳膊上没有火药残留。
那就能进一步证明,马耀武是他杀,但是杀死他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个人能顺顺利利的进入马耀武的家,而且还在马耀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开枪打死他,并且还能诱哄马耀武写下遗书。
这个人一定是马耀武非常熟悉的人,而这个人的存在甚至连莫雨茵都不知道。
这说明马耀武一定有事情瞒着莫雨茵,并没有把他潜伏的所有秘密告知莫雨茵,还是对她有所防备。”
曾旭阳赞同的点点头,“我们等法医结果出来再说吧!
这几天,咱们可以再捋捋思路,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点,或者忽略的可疑人物,绝对不能放跑一条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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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大队,知青点里
今天是1971年的元旦,江轻舟决定晚上在大食堂聚餐来庆祝节日。
几个男知青凑了钱和肉票、在镇上割了几斤猪肉,楚净秋他们三个贡献了点酸菜、和一只野鸡。
岳文彬和赵亚茹拿出了一只兔子,还有一些蘑菇。
新知青拿了一些肉罐头、水果罐头、糖、瓜子等等。
晚上大家包了一顿酸菜猪肉馅的饺子,弄了个野鸡炖榛蘑、还有香喷喷的炖兔子肉,林子珊还用白菜心加佐料拌了一个凉菜。
乔汝成和刁力军拿出了几瓶白酒,两人的心情好像都不怎么好,尤其是乔汝成,脸色更加的阴翳,一晚上一言不发的在那呆呆的坐着。
男知青每个人面前都放着自己的水杯,里面倒了点白酒,女知青就赵亚茹会喝酒,所以她前面的杯子里也倒了少量的白酒。
大家酒足饭饱之后,就拿着筷子、勺子敲打着碟子碗,唱起歌来。
岳文彬还拿出了自己的口琴,吹了一段《打靶归来》,赵亚茹还给大家唱了一首歌。
刁力军看了一眼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楚净秋,笑着说:“听闻楚知青能歌善舞,以前在京市的时候学了多年的舞蹈,能不能为我们大家表演一段舞蹈呢?”
楚净秋端起面前的茶杯,面无表情的说:“刁知青是听谁瞎说的,我这笨手笨脚的样子,怎么会跳舞呢,你还是不要让我出丑了!”
刁力军不依不饶的说:“要不,给我们大家唱首歌也可以,今晚是元旦,我们大家在一起庆祝,就是瞎乐呵,随便表演一个就行!”
楚净秋白了他一眼,“刁知青,你怎么不给大家表演一个呢,你好像也没有表演节目吧!
我之所以不表演节目,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