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来,但是没有成功。”
他叹一口气,垂下头,抬脚轻轻踢着石头上的凸起,“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卢永长不解,“我反正已经被傅总赶出了崇山区。”
“你想报仇吗?”章天问。
“当然想啊,”卢永长愤懑地说:“但是,报仇也得看看我们有几斤几两吧。”
章天没有顺着这个话题,又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保险箱,里面有很多贵重的东西,但是你打不开,你会怎么做?”
“炸掉呗,或者扔到海里。”卢永长不假思索地说出答案,“我既然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挺好的想法。”章天点了点头。
“所以呢?”卢永长问,“你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当然不是。”章天俯身向前,“我们需要一个伙伴,一个不讲逻辑的伙伴,做事情最好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让人摸不到头绪,所有事情只靠冲动往前走,但就是这个冲动,可以将我们引导到一个新的目标地。”
“你能说明白点吗?”卢永长挠头。
“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钱。”卢永长咧嘴笑。
章天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