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个看实力的世界，谁敢承认自己天赋不如人。
一众辅助师心里别提多苦，之前多骄傲现在就多狼狈。
“你们说咱们基地有谁会炼制出聚灵阵盘？”宁棠一脸沉郁疲惫，她引以为傲的三级炼阵师的骄傲被击得稀碎，怎么也不甘心噎下这口气。基地的炼阵师本就没几个，能超过她除了云莲，申涛勉强算一个。
她和云莲关系不错，云莲没必要瞒着她，那最大可能就是申涛了。他和她同为三级炼阵师，天赋却比她好。
“你不知道？”陈芳一脸惊讶道，“我可听我哥说你男人手里就有。”
宁棠脸色变了变，“上将要求保密，秦屿自是不能透露。”
“连你也不行？你又不是外人。”陈芳想知其人纯粹出于嫉妒，家族的事向来有她哥操心，若换之前，她心情好或许帮他一把，现在，呵，让他的好‘义妹’帮他打听吧。
“随意泄露是要军阀处置的，我哪敢深问。”
“也对，你们都要离婚--”
“陈芳，我没得罪你吧？干嘛这么咒人，我们关系好着呢。”宁棠气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