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科,你可要想明白了,你这是在破坏我们知青的团结,我可是……”
“可是什么?你让大家伙说,我有那一句话是说错了,你大可以去革委会告我去。
这种事你又不是没有干过,我还就不信,革委会的同志不讲理。”
“你,好,你好的很,希望以后你别求到老子面前来了,要不然有你好看。”
“许涛,你尽管放心,求谁面前,也不会求你跟前上。
就你,以后没事,别到我们家这个地方转悠,看着你就心烦。”
“你,哼。”
大老远站在自家门口,听着张科和许涛在那里吵吵。
听清楚他们在哪里骂什么后,就知道知青院里那几个人,恐怕一早就盯上张科家,还有自家的干柴了。
毕竟和别人换干柴烧,可比上山一点一点的砍,再背下来要省劲的多。
不过他们的如意算盘恐怕打不响,就连在张科那里都换不出来,怎么可能从自家手里换的出来。
“林哥,外面来冷,我就先回屋了,等会队长叔来了。
你接待,至于许涛要是想换干柴的话,直接怼回去就行。
咱可不能惯他们毛病,要不然,今天咱们但凡同意了,那往后可就没完没了了。
要知道一旦被她们缠上,就跟那个狗屁膏药一样,撕都撕不下来。”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外面冷,你赶紧的回屋待着去。!”
“好,对了,那个谁……”
“不用管,听到外面的动静后,他早就跑到前头看热闹了。”
“哦!那就行。”
搭理谁不好,搭理他们,等着吧!别说用东西换,哪怕就是用钱买,也不卖。
一车柴卖不几个钱不说,到时候还惹出一屁股麻烦出来。
仔细想想,怪不得来家里的人,都说他们几个人,在准备干柴的时候,不怎么着急?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想拿东西和老乡们换。
那成,只要拿出来的东西,老乡们需要,那换就换呗。
反正山上最不缺的就是干柴,大不了趁着这个时候,大山没有被彻底封山之前,再去砍一些回来就是了。
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打自家和张科家的主意。
没看到队长叔都不出面帮忙吗?连这点眼色都看不出来,还能干什么呀!
还有就是谁不知道,冬天家里有孩子的人家,需要的干柴,比往年需要多的多,他竟然还好意思开口问张科要。
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该,让张科怼了。
还别说,第一次,见张科毫不顾忌形象的在那里骂。
也是,要不是钱知青在坐月子,出来骂人的就是钱知青了。
这会住在知青院里,也只有他们几个人,老知青一个都没有,都搬出去住。
这主事的人竟然是许涛,得来,就他那个性子,还不把所有的人都给得罪了。
不过也是,仔细想想,好像知青院也找不出,一个可以挑大梁的人。
男同志当中,除了他以外,就是陈峰了。
以陈峰那个性子来说,遇到事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
甭管他们俩谁主事,都一个样子。
总不能让女同志,出来和老乡们交谈,那成什么了。
又不是知青院里没有男同志,要是没有,那是没有办法的事。
可是但凡有个男同志在,这活还就该落在他身上。
没多大一会就听到顾林在那里说。
“队长叔,您怎么来了?”
“这不是过来看看,大家伙准备好过冬的干柴吗?
顺便过来检查一下房屋的情况,可不能让屋子被积雪压塌了,那可容易出人命。”
“还真是,确实的好好检查一番才对。”
“不过,你们家和张知青他们家一样,都是今年刚修缮的房子,住着没有问题,无需在检查。
但是要记住,一定要及时清理屋顶上的积雪。”
“好来,叔,您就放心吧!我做事什么样,您心里清楚。”
“那是,行了,没事,我们就去其他人家看看。”
“好来。”
坐在屋里的炕上,还以为这就完事了?
毕竟队长叔也没有说什么,不管是房子,还是干柴,都没有问题。
还在想许涛是不是,不打算在自家提干柴这事了。
可是没有想到,接下来就听到。
“大队长同志,您看我们知青院里的干柴?”
“许知青,俺不是都跟你说了吗?需要多少,你和老乡们自己谈。
这来了,顾知青家里也是一样,需要多少,你自己直接和顾知青商量就是了。
只要人家同意,俺就派几个小伙子给你帮忙。
这要是谈不拢,那是你的问题。
俺这个大队长,总不能硬压着社员把自家的干柴给你们用吧!
要是真这样做了,那成什么了,和以前的地主老财有什么区别?
许知青,不用按说,你也应该清楚。
现在可不是以前了,这种事可不能做,搞不好会被革委会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