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管用,要是管用的话,就没有今天这一出了。”
“可不是吗?俺们家老头子最近为了他们家的事,可没少在那里唉声叹气。
这人一旦心不在了,怎么留也都留不住。”
“确实是这个理,就是不知道他们家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这个怎么说呢?也许闹到成绩出来的那一天,也许闹腾明年,反正他们直接有的闹了。”
“没错,不过这冷天的咱们还真没有必要,陪着他们两口子在这里受冻。”
“确实没有必要,没看到咱们人越多,反而他们闹腾的越厉害吗?”
“确实没有那个必要。”
“既然如此,那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这劝架的事,最近没少干,可是人家偏偏就不听,咱们也没办法了。
既然她心细一些,说实话,咱们就是把嘴皮子磨破了,恐怕也听不进去。”
“这要是能听进去的话,哪里还会有这么一出呀?”
“就是,走了,走了,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有在这里受冻的还不如回家窝在炕上暖和。”
“可不是吗?你要不说冷,俺都没有觉着这双脚都快不是俺自个的了?”
“是吧?”
“对呀!走了,走了,在这里真没有劲,天天闹成这个样子,真当大家伙都愿意陪着她玩?”
“那还不是觉着人多,闹起来,就有人为她做主了吗?”
“狗屁的做主,话说这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事,关别人什么事呀?”
“对呀?关咱们什么事呀?早知道俺就不过来了,实在是外面太冷了。”
“可不是吗?陪着她受冻一点都不值得。”
“确实不值得,也不看看她自己有多狠心,哪里还需要咱们大家伙同情她呀?
即便就是同情,那也不是同情她?”
“就是,咱们要不是看在他们家的孩子实在太小,谁愿意搭理他们两口子呀?”
“这话说的的一点都没有错。”
确实没有错,毕竟孩子确实小,不管在什么时候,被父母抛弃对他们来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而像他们说的一样,别人闹离婚,确实跟他们没有关系。
有关系的就是可以看看热闹,可是说实话,这个天出来看热闹,得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行。
实在是东北的冬天到底有多冷,只有待过的人才能知道。
好在自家离这边远,他们即使闹起来,一般情况下,还真不清楚,也就是闹腾的声音太大了,要不然这个天,还真不会出来。
这不见大家伙也不愿意待在这里,也就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
实在是外面冷,要不是担心顾林,说什么也不出来。
现在好了,出来受冻一次,还能看到一些笑话。
可是这种笑话还真是一点都不想看,一点意思都没有。
要知道古往今来,那些抛妻弃子,或者是抛夫弃子的人何其多,这才哪里到哪里呀?
能跟对方选择直接离婚,那至少说明她心里还有思量,有的人直接不辞而别又怎么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想不辞而别恐怕有些难,出个稍微远一点的门,都得开证明,要不然一旦被抓住那就是大罪。
这也是为什么自从下乡开始以后,除了能回城以外,其他的人为什么都老老实实的待在乡下。
即便真的有人会冒险,可是说到底,那也得有勇气才行。
没有勇气没有胆量,就想凭心中的怨气去冒险,那只有死路一条。
好在还是理智的人比较多的,要不然还真容易出事。
像这种闹离婚的小事,在老乡们的眼里,说到底他们还是见识少了。
在城里这种事早已经屡见不鲜了,特别是这十来年,离婚的人相对来说,那几乎都是家常便饭,更别说以后了。
在乡下总归还是消息闭塞一些,人们的想法老旧一些。
等再过十几年,二十几年,离婚这个词在他们眼里,也不是什么大事。
话说大事,怎么今天都到这个点了,顾林还没有回来。
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被什么事给耽误了呢?
这不刚想着要是实在不行,刘去村口等着去,就听到钱知青问。
“李知青,怎么没有见你们家顾知青?”
“你了是说他呀?他不在家。”
“不在家,这大冬天的不在家里待着,还能顾哪里?”
“放在以往确实不可能出远门,可是这不是估摸着成绩快下来了吗?”
“你是说顾知青去城里是为了打听分数?”
“没错,已经接连去了好几天了。”
“那些?”
“你也别担心,只不过是觉着恢复考试的事情来的突然。
再加上考试时间如此紧,就觉着成绩应该也拖不了太长时间。
这不他在家里闲着没什么事,就想去城里看看。
还有一个就是想去邮局打电话,问问京市那边的情况。
说到底,咱们远离京市太远,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单从报纸上知道的消息还是太少了。”
“你说的也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