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记得车祸……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那个时候，我浑身都好痛……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都已经过去了。”
黎北寒眼底又漫起歉意，真诚道：“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
“你不要这么说……”
柳飘飘赶忙摇头：“这三年来，如果不是你一直在照顾我，我也不可能有醒来的一天……我……”
她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慌乱的摸上自己的脸。
“我……我在病床上躺了三年，一定很丑……”
“没有。”
黎北寒拉下她的手，认真道：“只是人瘦了不少，但是样子没怎么变化。”
“真的吗？”
柳飘飘有些不相信，可又因为他肯定的话，忍不住露出了些幸福的神色。
接着，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小心又试探，轻声道：“阿寒，这三年……你过的怎么样？有人照顾你吗？我们……”
柳飘飘一脸欲言又止，话还没问完，眼眶中已又重新蓄满了泪水，一副不敢开口，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希望黎北寒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黎北寒却是忽然陷入了沉默。
一言不发。
柳飘飘当即心脏猛地一沉！！！
不……
不会的……
柳飘飘藏在被里的指尖忍不住攥紧，等了几秒，终于还是忍不住催促道：“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