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日这天,是霍格沃茨校庆日,晚上礼堂举行了小型宴会,程度低于开学宴。
老邓头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吃着吃着又开始领着大家唱起了校歌。
除了他自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其他所有人,不论是学生还是教授,都尴尬的想把自己变成雕像。
但是能怎么办呢,谁让人家是校长呢,所有人只好陪着干嚎了。
一场宴会在不尴不尬中结束。
…………
夏天悄悄来到城堡周围,黑湖倒映着天空,一起变成了浅蓝色,泛着紫光。
最有发言权的是城堡外的温室,许多鲜花纷纷盛开,大的如同卷心菜,小的好似花椒串。
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简直成了植物的海洋,橙黄色的阳光从地平线上的窗户边挤进来,所有的一切都似涂上了一层蜂蜜。
天花板上悬挂的紫藤已经全部伸到了地上,晚上一个不注意,甚至会绊倒不小心的小巫师。
许是嫌弃自己植宠太过闹腾,塞德里克的跳跳球茎被他移到了公共休息室的壁炉旁边。
与满屋子的植物待在一起,让这个性格过分活泼的家伙更加躁动了,简直不能惹。
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可就了不得了,那架势让赛恩斯莫名的想到了幼年的格鲁特。
不,它比格鲁特还闹腾,起码格鲁特小的时候还能待在花盆里,这家伙一个不注意就会满地乱跑。
塞德里克老鼠钻洞似的从桌子缝隙里逮它的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赛恩斯,截住它,它要跑了,帮帮我!”塞德里克活像个逮熊孩子回家吃饭的狼狈老母。
“维拉稳拓(速速变形)。”垂在地上的紫藤迅速变成网子,一网就把穿过他脚下的调皮鬼给捞了起来。
这家伙被捉住了还不老实,在网子里左右扭动,奋力挣扎。
“塞德里克,我们是巫师!”赛恩斯提住网子,魔杖尖似打火机一样燃起一段小火苗,足球大的熊孩子立刻安静了。
“咳……我有点害怕伤到它,我不是你……”
“啥也不是,你就是太惯着它了,话说你捉它干啥,让它跑去呗,跑累了自然就消停了,公共休息室又没什么危险。”
塞德里克脸上立刻写满了尴尬,往公共休息室另一边看了一眼,“这个……”
“难道?”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它跳进女生宿舍去了,莫顿级长把它捉出来了,并且说,要是再让她发现它偷偷进女生宿舍就把它做成烤馅饼……”
“它长大了,得换个大盆了,换你一直蜷缩在一张小床上,你也会想跳下床舒展舒展的。”
塞德里克恍然大悟,“对啊,我说最近它怎么老是从盆里逃出来,它以前只会在自己的地盘上活动的。”
塞德里克接过扭来扭去的跳跳球茎,回去给孩子换床了。
五月的苏格兰难得有一段阳光明媚的时光,赛恩斯心情不错。
自身实力持续增长的感觉更是让人着迷。
五月进行了两场魁地奇比赛,分别是斯莱特林对阵赫奇帕奇,格兰芬多对阵拉文克劳。
这样,一年的下来,所有学员队都分别与其他三个学院进行了对战,最终以斯莱特林三战全胜赢得了魁地奇杯。
格兰芬多队全员抑郁,拉文克劳队与赫奇帕奇队就平静多了。
特别是赫奇帕奇,过了比赛日当天,所有人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往心里搁。
赛恩斯的好心情在月底的时候终结了。
二十八日,星期一,草药课结束后突然得到一个不妙的消息。
他草草采了一束椒薄荷当做礼物紧赶慢赶,终于在格拉顿教授被转移走之前赶到了医疗室。
平时风趣健谈的白胡子老头如今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他好一顿请求,才被庞弗雷夫人允许进来待三分钟。
“教授,您怎么样?”
“不要紧,就是老毛病犯了,你知道的。”
“客迈拉兽?”
“是的,上次发作已经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发作了,真是老了……”
“您不必担心,会好起来的。”
老教授温和一笑,“这句话应该我送给你,奥特姆,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就是点小问题,我可以应付,你不必担心。
只是要错过你们接下来的课程了,有些遗憾。”
赛恩斯在心里认为老先生提前从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上下来未尝不是件好事。
“您不必遗憾,接下来就是考试周了,您已经圆满的完成了教学。”
“说的也是哈,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安慰不少。”
“谢谢您一年来的无私教授。”
老先生虚弱地笑笑。
“奥特姆先生,现在请你出去,病人需要休息!”庞弗雷夫人神情严肃,不容拒绝。
“对不起夫人,我这就走。教授,再见,我会给您写信的。”
“好,出去吧,波比要吃人了!”格拉顿仍然不忘开个小玩笑。
“罗萨里奥,你也得闭嘴,你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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