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漂亮的簪子,看来这些他是真的无缘了。
手镯和项链披件披风就遮住了,但他要是插着满头金簪出门,他这中书令家唯一的独苗少爷的名头还要不要了!
他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
沈木鱼摇摇头想说够了,往后退了一步,动作间身上发出一串清脆的响。
凌砚行见他摇头,心中那点恶劣便又被这副单纯好欺负的模样勾了出来,岂能这么容易让他功成身退,一把将人拎了回来:“不再拿点?”
“戴不下了嘛,嘿嘿。”沈木鱼老实的被人捏着后脖颈,急中生智,撑开自己的袖子,“要不王爷您放这?”
凌砚行冷笑了一声,“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会用成语王爷您当年的老师知道吗!
这样下去真的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啦!
沈木鱼在心里指指点点,撇了撇嘴,知道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靖王不会白送自己那么多钱,只好小声商量,“那,那就再拿点?”
凌砚行不可置否。
沈木鱼心道果然猜对了,他就是想看自己窘迫出丑!这个大尾巴狼!
这间偏室没有镜子,沈木鱼坐了下来,双手无比紧张的放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抬望着高大的靖王,生怕他给自己插了个孔雀开屏刺猬炸花,让自己从此颜面尽失贻笑大方。
靖王瞧着他这副模样便觉得好笑,他倒不至于真让人在大庭广众下弄得不伦不类,更何况一会他要带沈木鱼出宫。
不过少年的表现确实极大的取悦了凌砚行,他故意在小木箱里挑挑拣拣,发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