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分隔开的两个空间,那接下来要怎么走,还需从长计议,不能盲目。
张杌寻似乎是瞧出来了一点眉目,让里面的人出来,随后关了自己的手电,摸黑走进去,在里面左右看看,在右边的墙摸了摸,轻笑一声,果然如他所料。
他走出来,对众人解释道:“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镜像原理,就好比公共厕所里的墙面对面贴着好几张镜子,那么在光线的折射下,镜子与镜子之间会不停的产生镜像,造成一种空间折叠的错觉。”
“镜子?”有人纳闷,“张家人在墓里安装镜子做什么?而且要真是镜子,我们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吧,那面墙纯粹是黑的。”
“那不是普通照人的沥青镜子,也不是古时候的铜镜,而是一种非晶质的特殊火山岩矿石。”张杌寻道,“这里镶嵌的镜子就是俗话说的乌金黑曜石,这种纯黑色的矿石在打磨抛光以后,确实可以产生镜面效果。”
“不信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张杌寻淡淡道。
没有光线照射,黑曜石的墙壁再怎么也就只是石头,对于张杌寻这种黑暗中可以视物的人来说,只要没有光照,看穿其中的蹊跷轻而易举。
霍家人果然进去看了,发现确实是有一堵特殊的镜子墙隔在中间,而且他们还发现,这面墙只有在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正对面有对应的石窟石棺的时候,才会有镜子,这又是什么说法?
张杌寻走到一个石棺边瞧了瞧,发现这个棺椁的棺首是朝着石窟里面的,也就是说棺材的尾巴朝向黑曜石镜子,他又连续看了两个,发现都是这样,想到风水辩吉里的一种说法,据说是有辨别真假的寓意,更多的意味还是辟邪。
那么,照此来看,这些石棺里的尸骨应当都是被铁水浇灌封住了,以免产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
右边的石棺也是同样如此,其实墓道石窟里的石棺总共有八只,分布在两边,墓道总共就二十米长,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袭击人的机关,一片安逸祥和。
走左边还是右边?众人一时间有些犯难了。
“不如分两路走?”一路沉默寡言的霍小夭突然开了口。
霍仙姑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眼神严厉而审视的看着霍小夭,“我记得,你是旁支霍老七房里的丫头。”
霍小夭闷不吭声,垂着头,脸色有些发白。
“老七跟着阿雪那丫头近来混得也是有些无法无天了,连带着教出来的女儿也这么不知礼数,连我这把老骨头都不放在眼里。”霍仙姑冷笑着,“秀秀,告诉她,顶撞家主应该受什么惩罚。”
“是,奶奶。”霍秀秀缓步走到霍小夭跟前,冷斥道,“胆敢顶撞家主者,跪之刑罚堂受鞭二十,背叛霍家者,罪罚翻倍,取其首级以填蛇窟!”
一道寒光悄无声息的从袖口划出,霍小夭猛地抬头,挥刀直奔霍秀秀纤细的脖子。
熟料霍秀秀并未大惊失色,反而一个错步就避开锋芒,接着卡住霍小夭的腋下,用擒拿手就将人撩翻在地,同时膝盖顶在她的后腰,拧掉她手里的短刀,用脚踢远。
“哇哦。”在边缘看戏的张杌寻鼓了鼓掌,戏谑道,“这招窝里反的戏码,可真精彩,老太太培养的人个顶个的优秀呢。”
霍仙姑没有搭理他的讽刺,偏了偏头,叫道:“初十,去,卸了她的骨头。”
此话一出,边的霍小黎直接吓得打了个嗝,赶忙捂住嘴巴,生怕这把火烧到自己身。
霍初十颔首,前直接拧住霍小夭的胳膊,从最大的关节依次开始拆。
霍小夭疼得拼命挣扎,一口咬住霍初十的胳膊,却被对方反手卸掉了下巴。
几分钟后,霍小夭被折磨得像甲板翻肚皮的死鱼一样,全身关节扭曲着,摊在地,浑身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脸色惨白如鬼。
那边忙忙碌碌,张杌寻无聊的抠手指,眼看那边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索性找了地方坐下,掏出两份自热饭弄。
小哥坐在他边,望着石窟里的棺材,单纯发呆。
霍小黎左看右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急忙蹑手蹑脚的凑到张杌寻身边,苦着脸对他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的动作。
张杌寻觉得有些好笑,这小破孩,胆子比第一次下墓的吴小邪还要小。
霍秀秀轻蔑的看着地宛如一具死尸的霍小夭,“这就是你胆敢背叛家主要付出的代价。”
听到这一句话,原本垂死的霍小夭猛地抬起头来,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糊糊的沾在她的脸,形如寻仇索命的恶鬼。
这时,她居然抬起头,将被卸掉的下巴使劲往地磕去,硬磕了几下,下颌骨还真让她给怼了回去,只是到底关节错了一点点位置,说话也有些漏气。
她死死的瞪着霍秀秀,满眼恨意,声嘶力竭的大吼道:“凭什么?凭什么同样是人,我出生旁支就一定要对你们嫡出的人卑躬屈膝,都什么年代了还如此迂腐,冥顽不化,从小到大,你们除了分配一些送命的任务外,有管顾过我们的死活吗?”
“我跟着霍有雪怎么了?最起码她不会像你们这般虚伪,冷无情,自私自利到了极点,你还害死了我的哥哥。”
听着她的这一番言论,霍秀秀都有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