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正院外,李侧福晋咬牙看着年淳雅走在她前面,心头那股火气不上不下,瞥见被丫鬟拿着的那本金刚经,李侧福晋恨不能撕了去。

贱人,天生就和她犯冲。

她站在原地不走,跟在她身后的那些格格也不能越过她先离开,就只能扎堆站在正院门口。

李侧福晋转身看着身后的那群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后,脸色有些许白的郭氏。

她顿时气儿不打一处来:“郭格格,昨儿个好歹也是你侍寝,福晋也不曾亏待你,今儿个也不说好好打扮打扮,偏生白着一张脸,看了就让人觉得晦气。”

李氏的声音未曾收敛,甚至有意的扬高了声调,就是为了指桑骂槐。

还未走远的金风听了,不高兴道:“李侧福晋这是意有所指。”

谁人不知这府里她家侧福晋病弱,即便是上了脂粉,也遮不住那三分病态的白。

年淳雅倒是看的开:“我才当着众人的面儿下了她的面子,她心里有气也是正常。她既然没有明着说,那我也不必往自己身上揽,否则这不痛快,岂不是自己找的?”

再说了,她也并非无事生非,她穿过来的这些日子里,李侧福晋没少找茬,她回敬一二,并不过分。

金风笑了:“侧福晋心胸豁达,奴婢万不能及。”

经历了一场变故,侧福晋身上的那层枷锁好似不见了,心思也没有之前敏感了,这是好事儿。

主仆二人慢慢离开李氏的视线,当做没听到李氏的话。

但郭氏不一样,她才入府,不甚清楚府中人的性格,还以为李侧福晋是不满她昨日侍寝。

郭氏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屈膝认错:“侧福晋息怒,奴婢知错。”

昨晚她虽侍了寝,但四爷对她没有丝毫怜惜,一上来便直奔主题。

她疼的紧,又不敢反抗,今日一大早的又起来忙碌,不断的行礼请安,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她意志力坚定了。

请安好不容易结束,本想着能回去好生休息,谁知才出了正院,就又被李侧福晋发难。

宋氏见状,哎呦一声把郭氏给扶起来,轻飘飘道:“大家都是女人,谁没经历过似的,奴婢记得,当初李侧福晋不是也……”

“宋格格。”

李氏猛然呵道:“你竟敢以下犯上?”

宋氏暗戳戳翻了个白眼儿,“李侧福晋这话就严重了不是,奴婢也只是实话实说,若是您听不得,奴婢不说了便是。”

谁怕谁呀,虽然李氏仗着生的阿哥多,被爷上折子请封了侧福晋,但除此之外,她的资历,以及在四爷和福晋面前的体面,可一点儿也不比她少。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怕得罪李氏的原因。

正院外吵闹不休,荼白绷着脸出来:“福晋要礼佛,各位主子若是无事,便不要在正院外喧哗。”

说这话时,荼白还特意看着李氏说的。

李氏讪笑了下,看着荼白行了个礼转身进去,恶狠狠的瞪了宋氏一眼,甩着帕子走了。

她一走,郭氏瞬间松了口气。

宋氏友善的拍了拍郭氏的手,哼道:“恩宠地位比不得年侧福晋也就罢了,还跟疯狗似的,见了谁都咬……”

这般放肆的话,郭氏只当没听见,感激的冲宋氏笑了笑:“多谢宋姐姐替妹妹解围。”

乌拉那拉氏翻着册子,见荼白回来,淡淡道:“都走了?”

荼白点点头,想到今早发生的事,不由得吐槽:“福晋,奴婢认为这李侧福晋是愈发张狂了,在正院外都敢肆意为难人。”

“还有年侧福晋,不好好儿在自个儿院子里养病,一听说主子爷宠幸了新人,便巴巴儿的撑着病体跑过来给人下马威……这两位侧福晋,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乌拉那拉氏对此很是淡然:“年氏如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爷都纵着,本福晋又能说什么。”

倘若今儿个请安年氏没来,她反倒是要警惕年氏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至于李氏,只要有三阿哥在一日,李氏只要闹的不出格,多逞两句口舌之快,本福晋也是能容得下的。”

府里的两位侧福晋,一个有子,一个有宠,只有两人互相看不惯,她这个无宠又无子的嫡福晋才能放心的稳坐高台。

或许是乌拉那拉氏太过淡然,荼白心疼不已:“若是大阿哥还在……”

若是大阿哥还在,福晋又何必受这委屈。

“时也命也,得失从来都由不得自己。”

———

另一边,年淳雅走到花园时,已然累的气喘吁吁,头上溢出了些许汗珠。

实在是累得不行,年淳雅微喘着道:“去附近的亭子里歇一会儿吧。”

花园的四角和中间各有一座凉亭,为的就是供主子们赏花时休息所用。

年淳雅来的这座凉亭位于花园中央,因为四周鲜花围绕,故被命名为春秋亭。

金风扶着年淳雅进了亭子,又把帕子铺在石凳上,好隔绝一些凉意,这才扶着年淳雅坐下。

年淳雅还未曾开口询问,台阶下突然传来请安的声音:“奴婢给年侧福晋请安。”

扭头一看,原是钮祜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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