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有点头疼。这高若芝耳朵也忒灵了。怎么连声音都听到了呢?
“你和他……”高若芝气的鼻孔抖动。
“我和他怎么有可能?何冲和我都是顶天立地的纯爷们儿,你是白痴吗?”陆震抓住漏洞,气势又起来了。
“不对,明明刚才有女人的声音。”
“别扯什么何冲,别给我岔开话题。”
“你听错……”陆震还想垂死挣扎。他觉得他还能抢救一下。
“千真万确,是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很年轻的女人。一个拜金女,一个老牛吃嫩草,还真是绝配。”
陆震又蔫了。
高若芝快步冲到窗前,看了看陡峭的墙壁和3层楼高的垂直距离,不甘心的打消了野/女人从此处逃跑的想法。
她反身回来,一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陆震和床上的人身上来回扫射。
“说,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高若芝是铁了心要让陆震把野/女人交出来,否则没完。
“我刚才看综艺呢。”陆震瞥到手机,嘴巴先脑子一步给出了狡辩。
后面一想这理由不错,腰背也挺直了一些:
“救人呢争分夺秒,连你敲门都管不了,何况手机。”
“你听到的女人声音是手机上的,别胡猜八想了。”
“我就算偷腥也不会选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怎么可能会在梦奇的房间里,那样的话我还是个人吗?”
高若芝有了一丝动摇。
“你去劝劝妈妈。你这做儿媳妇的只会袖手旁观吗?那像什么样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陈彩正看好戏呢,后背被狗男人没轻没重的推了一把。
“我遇到这种事情就头疼,你好歹分担一点,有你的好处。”陆云深揉着眉心补充道。
丝毫不觉得大力推女生是不道德的行为。
反而觉得是种恩赐。
会头痛吗?头痛就好。陈彩心里把陆云深骂了800遍,打又打不过,毕竟男女体力有天生的差异。
那就抓着他的头痛狠狠往死里整好了。
“那个这是何冲?”陈彩上前一步指着床上的人。
“废话。”高若芝翻了个白眼,何冲她又不是没见过,这衣服,还有这身形,这发型,分明就是何冲。
就算不是何冲,那也是100%的男人。
陆震再不是人再会玩儿也不至于饥不择食。
“是何冲啊?这一动不动的不会是挂了吧?”
“你们作为舅舅舅母也不关心人家的生死,只纠结什么女人的声音,这何冲也太可怜了。”
“我看还是先叫辆救护车把人拉走,其余的事情慢慢说。”陈彩理了理大波浪,漫条斯理说到了重点。
“不用不用,就是高烧,刚吃过药睡着了。”陆震如临大敌,直接一屁股拍在了床沿上。
“咱们不能打扰何冲,他睡一会儿就好了。”
“不能打扰吗?”陈彩笑眯眯,“咱们又是砸门又是吵架,他都无动于衷,不会睡过去了吧?”
“最好还是摸摸看,看看还有没有气儿。好歹一条人命。”
“这房子以后梦琪还怎么住呀?”
“我那房子泡水还没有修好呢,我是不会住的。”陈彩阴阳怪气。
虽然口口声声在乎何冲的小命,但调侃的语气分明是在搞事情。
虽然搞事情,但话粗理不粗。
“陈彩!”陆云深果然气的头更疼了。
上前几步就要抓住陈彩的手腕好好教训。
既然嫁给了他,就是他的私有物。
“陈彩何冲得罪你了吗?何冲是个好孩子,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高若芝却觉得陈彩话粗理不粗,制止了儿子接下来的动作。
“对啊,何冲是个好孩子。好歹也是咱们的亲戚。你别这么说。”陆震心头一喜,顺着高若芝的话头说下去。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高若芝继续说道:“死/鬼你让开,我摸摸何冲额头还烫不烫。”
“你们男人懂什么?捂这么严会憋死的。”
“别,不用。我刚用体温计量过了。”陆震山一样坐在那里,稳如老狗。
“陆震!”高若芝眼神里带着杀气。
“好吧,我来。”陆震没办法,只能轻轻的露出木盈盈的半拉额头。
高若芝上手摸了摸。
“有点烫,但是不严重。”高若芝说道。
陆震有些奇怪。还真是发烧了?真是及时雨。
木盈盈快气死了。她被我捂的那么严实,头也给包裹住了,憋的难受,能不把头捂热吗?
这闹剧再不结束,她可就罢工不演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陆震又把木盈盈的头盖严实了。
木盈盈差点气结。
“好了,让盈……让侄儿好好养着。你们先出去。”
陆震下了逐客令。
“让我们出去,你干嘛不出去?”陆震口误后心虚的表情让高若芝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
“我留下照顾他呀。”
“你有这么好?”高若芝更生疑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