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高若芝洋洋得意,咬着牙使劲一扯,把包包从木盈盈的肩膀上扯了下来。
木盈盈猝不及防,被诓的一个戾气。
很快她又反应过来,双手拽住爱马仕包包,想要把包包扯回来。
奈何高若芝心宽体胖,肥膘子多了,力气也就多了一些,木盈盈根本没扯动半分。
“你这个死强盗,放开手!”
“这包包就是我的。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你这是想明抢不成?”
木盈盈使出吸奶的力气,终于把包包抢了回来。
她木盈盈号称母夜叉,那也不是好惹的。
“你这个小贱/人还要不要脸啊?事实明摆着,你还在咬着干屎橛子打转转,真是小家子作派!
呲,我说是不是舍不得这款爱马仕包?哼,我看你是耗子给猫当三/陪,要钱不要命了!”
“我告诉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我这里没有用。我这收据是绝对的证据,再闹下去送你进/橘子,你信不信?”
木盈盈舔了舔嘴唇:“反正包包不是我偷的,包包就是我的。”
“呲,我说你和陆震简直是天生一对呀。把你投进火化炉也会只剩下一只完好无损的嘴。”
“你们俩只剩下一张嘴,去阴曹地府继续谈恋爱去吧!”
“高若芝你够了。没人偷包,也没人背叛你,你是有被害妄想症是不是?有病就回家里蹲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陆震边说边看着何冲,意思让何冲赶紧解围,他头都快要裂开了。
“舅,舅妈,这包可以给我看看吗?我觉得有点眼熟。”何冲一副好人脸。
“好,你看看。捶死他们。”高若芝自然双爪双脚赞同。
同时幸灾乐祸的看着木盈盈。何冲出手,那绝对有压倒性的优势,一出手就能把包抢过来。
如果木盈盈不松手,那就等着被拖死狗吧。
结果何冲根本没打算武斗,而是文斗。确切的来说更像是眉来眼去。
“盈盈。”
何冲向木盈盈摊开手心。
木盈盈想也没想,乖乖把包包交上。
高若芝嘴角疯狂抽搐,狠狠拍了一下何冲的后背:“你这小子,傻不愣登的。”
“别被他的女人计给骗了。”
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
这小子的后背够结实,这手感……年轻就是好呀。
高若芝一时有点心猿/意马。
手指搓了搓掌心。
回味无穷。
何冲装作认真的看了看包,最后语出惊人:
“舅妈,你知道我们男人对包包没有研究,所以我一直没有在意。”
“如今你们一直提包包,我才想起来,这包包我背过。”
“啥……啥意思啊?”高若芝有点懵。
不只高若芝懵圈,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都眼巴巴的等着看何冲接下来的说出什么弯弯道道来。
“盈盈,你忘了吗?”何冲看向木盈盈,“你之前上厕所时,我帮你提的包包来着。”
“后来被一个男人撞了一下,包包掉在地上,东西掉了一地。”
“那男人的包好像也是绿色的,如今细想来就是和这个包一模一样。”
“我当时也喝了酒,没怎么留意。所以一定是当时把包包调包了。”
“至于那个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就不是不得而知了。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狗狗祟祟,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竟然有这种事情?”高若芝半信半疑。
“舅妈,你不相信我?”何冲一脸无辜,控诉的看着高若芝,带着点点委屈。
小奶狗这一脸无辜的表情让高若芝心头荡了一下,脑袋比嘴巴先一步点头,笑着说道:“信,我信你。”
“谢谢舅妈。”何冲爽朗一笑。他知道自己怎样最迷人,确切的说是最迷女人。
他能把木盈盈迷的晕头转向,对于半老徐娘的高若芝,更加不在话下。
高若芝摸了摸鼻子:“小冲啊,我信你。只是那个男人会不会是这个女的故意安排的?”
她相信何冲是好人,但也相信木盈盈是坏人,只能自己脑补推理了。
“陆太太,你干嘛非要给我扣屎盆子?曲线救国,东拼西凑也要扣,你究竟和我有什么仇?是看我年轻漂亮吗?”
木盈盈有恃无恐,从何冲手里接过包包嫌弃的翻了翻:
“我就说这包包今天怎么用的那么不顺手,有一股子上了年纪,潮不拉叽的味道。”
“原来是你的呀,那就怪不得了。”
这明摆着就是讽刺高若芝上了年纪。
“你!”高若芝气得咬牙,“年轻有什么了不起,谁还没有年轻过?”
“我告诉你,你还是嫩了点。没有人会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人18岁。”
“等你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能有我这样优渥的条件和段位,那就是烧了高香了。”
“只怕到时候人老珠黄被人厌弃,最后死在垃圾桶旁边吧?”
“你,你竟然诅咒我。”木盈盈也气了,她生气是因为高若芝说中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