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珊珊挽着一个老男人的胳膊刚好来到内场入门处。
正在和守门人交谈。
老男人正是钱亮。
陈彩砸吧砸吧嘴,似笑非笑,看的也算是津津有味。
唐珊珊还真是胸怀博大,对于动手打她的钱亮还能那样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
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呢。
“陈彩,你打坏了我的手机,我会告诉云深的。你好自为之。”
此时高若芝的注意力还在只在陈彩身上。
都拿小贱/人的终身幸福,此生挚爱云深威胁了,陈彩竟然无动于衷,高若芝疑惑,顺着陈彩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唐珊珊。
高若芝眼眸一亮,一向冷冽的眼睛终于有了柔和的线条。
说起来,她还是很喜欢唐珊珊的。唐珊珊尊重她,巴结她,挺着她,捧着她,这样的儿媳妇谁不爱?
就是出身有点低。
不过谁让儿子喜欢呢?
反正已经有陈彩这个大冤种联姻了,再来个唐珊珊这样的反而刚刚好。
咦,珊珊怎么老挽着一个老男人的胳膊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高若芝眯了眯眼,注意力也被吸引了出去。
守门人把钱亮两个人拦在了场外,确切的说只把唐珊珊一人拦在场外。
钱亮虽然能够进入内场,但在内场的嘉宾里也是垫底的存在,所以守门人自然要遵守规则,谨慎一些。
守门人还算客气恭维:“钱总,这内场和外场不一样。外场可以带女伴进来,但内场只看名帖或者带自己的夫人。女伴就不能行了。”
而唐珊珊的样子和钱亮相去甚多,看起来也是貌合神离,自然不会是夫妻关系。
钱亮有些不乐意了:“刚才我明明看到薄总带着女伴进去。”
守门人面色冷冷,言简意赅:“薄总是薄总。”
意思不言而喻。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没有必要浪费唾沫。
不管到了哪里,权威高贵的人都有特别的优待。特别是在上流社会更甚。这是心照不宣的。
钱亮一噎,扎心的同时又面子上挂不住,脸色臊红。
这是什么意思?薄总有面子,他钱总就没有那个面子了吗?
就算他的地位没有薄总厉害,但也不必时时刻刻提醒他吧?
既然同样能进入内场,那就必须同样有带女伴进去的权利。
再者说了,薄总和陆家几乎没有合作,反而是他钱亮和陆家的合作颇多。
说起来他钱亮才是陆家的自己人,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钱亮越想越气,鉴于那些丝丝缕缕的合作,他底气稍微足了一些。
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陆家绝不可能轻易和他解除合作……的吧?
唐珊珊给钱亮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她可以迂尊降贵和他扮演夫妻。
钱亮正在衡量利害关系,并没有接收到唐珊珊的信号。
一肚子酒的他脑补出了一锅浆糊,衡量来衡量去也没找到平衡点,索性顺着性子耍起酒疯来。
“我再问你一遍,让不让我进去?”他指着守门人的鼻子,龇牙。一股子腥臭的酒气就扑面而来。
守门人侧身躲了躲,闭起气来。脸上嫌弃的表情显露无疑。
钱亮感觉自尊受到了强烈的伤害,更怒了。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老子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这个小破地方拆了?”
他的意思是要拆了守门人呆着的小亭子。
拆了秋水别墅?别开玩笑了,就算是烂醉如泥,他也是不敢的。
钱亮被外场的一些女子灌了不少猫尿,脑子有些不清醒,也有胆量顶撞起陆氏集团来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钱亮在陆家的地盘和这个内场看守人起冲突,那跟和陆氏集团起冲突又有什么区别?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钱亮梗着脖子还欲说什么,却被唐珊珊一把拉住。
退到了一旁的大树下。
唐珊珊在看门人目之所及,声音也能相闻的地方看着钱亮的眼神充满缠绵爱意:
“达令,你喝多了是不是?这必须要到内场找个房间休息一下。”
“人家小哥分明说了,可以带夫人。我就是你夫人呀。我这个后娘小妈看起来确实不大像,也难怪别人误会,你解释一下就好了。”
钱亮立在风口处,被冷风一吹也清醒了一些。
这个叫唐珊珊的女人之前对他不是颐指气使威胁他来着?如今又舔着脸来和他装情侣。
还真是把他当个玩意儿,随意捏扁抽圆。
既然是夫妻,他不趁机揩油岂不是对不起她?
说起来他钱亮不算是好/色,他看女人就跟看食物一样一样的。饿了会捧在手心吃一口,不饿的话踩在地上都嫌弃脏了地方呢。
他此时看唐珊珊就哪哪不顺眼。过期发霉的零食而已,恨不得丢进火化炉,才能彻底遏制病毒。
“我这走路都飘了,你也不扶我一把,也难怪人家误会。”钱亮的咸猪手摸上唐珊珊的腰。
毫不怜惜的掐了一把。
唐珊珊吃痛,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这个死钱亮,灌多了马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