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掳走自己的手下和人质,甚至连那个对他作用最大的人质也能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就证明她也有同样的能力在不知不觉间摸到自己身边,随时给自己致命一击。
一想到她可能从唐东那儿知道的情报,展厉的眉心就没有松开过,生怕唐东对她交代了什么不该交代的话。
思索良久,展厉还是用别墅里一个轻易不会动用的座机,向庐城的某处拨通了一个几乎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而在庐城某处的梁掬,却觉得自己的右眼皮从几分钟前起就一直跳得越发欢欣鼓舞,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一样。
还没等他细想,一个平日里从来没有响过的电话,却在这时刺耳地喧闹了起来。
梁掬面沉如水地拿起了话筒,却和话筒那头的人相顾无言了许久。
既然老展已经动用了这个联系手段,那就意味着现在已经出了什么已经脱离他们二人掌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