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遇知一个人占了整个后座,脸上盖着不知道从手套箱存了多久带着霉味的京台晚报,也不知道是在嫌他们俩鸹噪,还是睡着了,一路上点儿动静都没有。
“我说的不是事实?”黄萌瑞捂脸,“你怎么就姓黄呢你说?你应该开除老黄家户籍,单立个姓,最好复姓将就,将就子扬,这名儿一听就高端大气上档次。”
“还接地气儿!”黄萌瑞补充。
“嘿,我……”
黄子扬话说一半忽然急打方向盘,但还是晚了一步,面包车左前轮子没避开路坑,哐当把黄萌瑞从车座上颠了起来。
黄萌瑞只觉得菊花一紧,有个尖锐的东西停在他右臀下方距离某不能说出口的位置仅差着指甲盖的距离,疼得他嗷呜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住头顶抓手半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他冲黄子扬吼了一声。
“怎么了?”黄子扬莫名其妙看他两眼,继续打方向盘。
黄萌瑞:“……”弯腰开始扒拉坐垫,终于从上面发现了罪魁祸首,一枚倒放的螺丝钉。
“老子差点他妈的断子绝孙!”
黄子扬瞟了眼他拽出来的螺丝钉,指甲盖那么长,“这点长度,扎进去也没什么大事啊,别生气别生气,没准是修车的时候放进来的,忘收了。喏,给你个棒棒糖消消气。”
黄萌瑞把螺丝钉扔进杂物箱,冷脸重新坐下:“我拒绝你的道歉!拒绝!”
“不吃就不吃,还不给呢。”黄子扬把棒棒糖重新塞回口袋,抬眼扫扫后视镜,谢遇知侧身躺着,一点动静都没有,压低声音道,“早上我看老板眼球充血有点发红,昨晚上别不是又加夜班了吧?”
“那个省厅派过来的刑侦专家秦教授,肯定是为了815案来的,保不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