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有哪些人总可以吧?他们家住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上班?要不然我也不好找过去找不着人呀。”
鱼凤瑶一脸疑惑的问道,但她心里面却开始转动了起来,她想要做什么事情不言而喻。
疤痕公安一脸无语的看着鱼凤瑶说道:“这一点我就无可奉告了。
或者你可以去找你儿子探视一下,问问他,至于其他的我们就不可以告诉你了。”
这老太太一看就是个不讲道理的。
到时候他们提供了人员的名单,这老太太找上门去撒泼打滚,非得要人家放弃追究责任,要出具谅解书。
要不然的话,就死活要赖在别人家里,或者是打到人家上班的单位去,多影响公共秩序也影响别人的名声,然后还会影响别人的工作。
疤痕公安想的没错,鱼凤瑶想的就是这样,打上门去,反正她不要脸,撒泼打滚也得让对方把自家儿子放出来。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其实疤痕公安连这些都不想说,毕竟这样一说不是对那些受害者的不公平吗?
可鱼凤瑶一大把年纪在这边询问祈求,他又不好一句话不说。
但现在疤痕公安有些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刚才就不应该多说。
鱼凤瑶这找到了机会回头,怎么可能会放弃?
那肯定是要追上门去捣乱,非得要人家出具谅解书不可。
“那你不给我们名单,我们怎么去找人家出具谅解书?”
鱼凤瑶胡搅蛮缠的说道,她这会才发现这疤痕公安好像也不是什么太难接触的人。
这人其实就是表面看起来有些凶狠,实际上内心还是很柔软的。
这样的人她最能够拿捏的,也就比方振汉看起来凶狠一些,远比不上方晓东那个小畜生那么难搞。
但疤痕公安刚才看到鱼凤瑶的表现,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再通过他刚刚这样的一番说明,疤痕公安哪敢告诉她?
鱼凤瑶闹了一阵之后,让人板着脸从里面送了出来,他还有些不管不问的想要赖在这边,最后还是所长出来一番严正的说明,又威胁说,如果再在这里捣乱就把她抓进去。
“我又没犯事,你怎么能抓我?”鱼凤瑶得意地说道,却见所长阴沉下来,对她说道:“这里是办公场所,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就是影响我们办公。”
“你这是影响公共秩序的行为,我们是可以依照治安条例把你进行拘捕的。”
鱼凤瑶这才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刚才这些人也没有找自己麻烦,还被她问出来很多办法,就自以为自己没事,结果被刚才这么一说,再不敢多说,连忙带着方振斌离开。
方振斌也是奇怪,这些公安要么别说,要么就全部说出来只说一半让他们怎么做?
回头肯定得让鱼凤瑶支持着他到处去跑,大哥家那几个人肯定也跑不掉。
结果果然没错,在路上的时候,鱼凤瑶就已经跟方振斌说了:“接下来这些日子我要去跟你三弟见一面。
你也在市区到处转一转,打听一下到底有些什么人跟你三弟有关的,回头咱们上门去问一问,让他们出具谅解书。”
什么叫上门问一问?
方振斌知道他老娘肯定是打算上门撒泼打滚的,反正他是不知道,他老娘以前还是地主家的千金呢,居然现在也变成了这样一个泼妇。
不过这些事情吧,只要不闹到他面前来,他也是不管的。
可偏偏这个事情现在就闹到他面前,让方振斌都有些无语,他打定主意接下来几天,如果鱼凤瑶要让他去跑关系的话,那他肯定就找个地方呆着休息一阵。
等差不多时间到了再出来,至于老大那边他就管不了了,反正老大一家,都是干不坏的驴,就让他们去做好了。
不过表面上,他肯定不会违逆鱼凤瑶的。
这些年他都是这么做的,一旦他表现出违逆,鱼凤瑶的表现,他老娘肯定不会对他这么好的,看看他家三弟吧,长得比他好看一点。
他可比不上老大长得那么憨厚,就是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哄得老娘乐呵呵的,每个月还给他不少东西,托人给他送钱。
要他说,方振锡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完全都是因为他老娘鱼凤瑶惯出来的。
要是和他一样就在村里面,最多也就是打打牌。
哪会出这么多的事情?
就他家三弟方振锡那个样子,就是矫情,心事太多了,要不然怎么会出这种事?
果然回来之后。鱼凤瑶就去了老大家里面撒泼打滚,要方振汉一家子都出去帮忙找人。
方振汉极为无奈的对鱼凤瑶说道:“看你说的。这种事情你找老三问清楚不就好了,我也没办法呀,我在市区又不认识个人。
再说我们一家子都去找了,没有人上工,这工分就没有。
到时候秋收也快要开始了,等秋收之后分粮食的时候,我们不够工分,就分不到足够的粮食。
这一年还要维持到明年夏收之后,我们哪有这么多粮食”?
南方一年两季,分两次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