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胸有成竹的说:“会医术的丫鬟,躺着的又是李家小姐,那不结了,李子宸家族里的妹妹吧,有幸见过他们家的易容术,这次又见,很明显了……”
红蓼赶紧行礼回话:“是的,这次小姐奉命历练,我们这就是要去寻子宸少爷的。”
温书禹虽然面不改色,但从心底有些激动开心。
顾承熙一点都不隐晦自己的企图,看着语柔说:“那岂不是顺路?这个好……这个好……相互还有个照应。”
现在事情终于解释清楚了,也算告一段落了。
或许是李微沫的梦太美,自己不愿醒,还是真的因为身心疲惫,一直迷迷糊糊的三天三夜,听着她的梦话,都已经在梦里和温书禹结婚生子了,温书禹也喜得听着她的喃喃自语。
期间几天的汤药也都是温书禹自己想办法喂的。
这就是所谓的头回生二回熟吧……嘻嘻……
慢慢的大家也就都习惯,反正她那么傲娇,只得依着她……
最主要的是,其他人喂她不喝,有时真的挺怀疑的,她闭着眼睛是怎么分清楚人的……
林夕伤势在成安悉心照顾下恢复的很好,很快可以下地行动自如,便想着过来看看小姐怎么样了。
听红蓼描述很是担心,都这么多天了,还在意识不清迷迷糊糊的,真是放心不下。
林夕到时,语柔刚换好药,见温书禹没有避讳,心直口快的说道:“你俩咋这么粗心呀,这样以后让小姐怎么办哪。”
语柔解释道:“试过了,真的扒不开,抓着了就没放手过。”
林夕知道自家小姐婚约在身,皇命难违,也想过会不会这温公子就是眼前这位。
可是和成安探了探口风,这次世家子弟历练的多,温家乃大族,军中温氏公子有好几个,因被赐婚后到军中历练的就有两人,更奇特的是都姓温,都被赐婚的李家女。
这个年代的女孩子要是名声有损都很难立足,更何况是皇上赐的婚。
林夕转向温书禹说道:“这几天辛苦温公子了,我伤势渐愈,公子军中事忙,日后我来照顾小姐吧!”
语柔看着冷漠的林夕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林夕有些生气的岔开语柔的话:“这怎么了?有什么不好?”
恐是二人声音嘈杂,李微沫被惊醒了,眨了眨睡意朦胧的眼睛开口说道:“早知道你俩这么多年还能这么爱吵,就该早早把你俩都安家了。”
李微沫难得说得这么清楚,大家都安静快速围着李微沫。
这时李微沫开口说:“都围着我干嘛,该干嘛干嘛去,书禹,孩子呢?
温书禹疑惑:“谁?”
“名凌和夏冰,自己孩子还要问?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又带着妹妹去野了。”李微沫生气说道。
温书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反应不及的说了句:“啊……”
李微沫有点生气数落:“啊什么啊!!就你宠他俩,每次回来都像小花猫一样,他爱玩就算了,把夏冰一个女孩子也带的不着边际。虽然你温家在京城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吧,但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呀,怎能把孩子宠成这样……”
李微沫数落着温书禹,喋喋不休……
温书禹知道名凌和夏冰是李微沫在梦里和自己的孩子,悄悄嘟囔着:“这不随你了吗?”
瞬间不知该怎么解释,有可能李微沫还在梦里……
但是她说话清晰明了,听着就知道是清醒才会说的话。
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心里还有些小鹿乱撞的小庆幸,李微沫肯定没分清楚现实和梦境。
李微沫没好气的接着说:“你还笑,待你出门人家取笑你,可别又说我不贤惠没提醒你。”
林夕看着自言自语的小姐,想必她也没有分清现实还是梦境,接话说道:“小姐,你醒啦,你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李微沫有些好奇的问到:“我受伤了吗?怎么又受伤了……”
刚才一直在数落温书禹,并没有注意身上有伤的事,试探性的动了动身体疼的发出了:“嘶…………啊……”
李微沫不知怎么伤的,有些疑惑地问到:“我怎么不记得啦,这怎么伤的?怎会这么严重……”
还未等几人解释,李微沫又自顾自的补了句:“林夕,成安呢?你快成婚了,要多照顾那边,婚姻大事可不得马虎,不必每天都到我这里伺候的,这里有语柔她们的。”
温书禹见提到成安便说:“成安去我帐里再取几件衣服过来给你,语柔换药刚好给你换身衣物,这几天你总冒虚汗,衣物不能沤太长时间。”
李微沫更是疑惑的问到:“你……帐里?”
温书禹似乎知道李微沫想说什么,低下头说了句:“嗯……”
李微沫一头雾水的还想说什么,这是林峰进来岔开了话题。
放下背着的东西说道:“前几天一直用柴火烧太熏人了,昨天我见山中柴火可以就去烧了些炭火,今日早早去取,成色还行,给小姐送了些,夕儿待会儿让红蓼给你送些去。”
常在火边的人,怎可能感受不到火苗带来的温暖,林夕知道林峰的心思,本来之前对他的热烈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