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惨了,还不能哭一下吗?”李微沫低头委屈,这找谁说理去?
“那我和王屿陪你,哭吧,别太长,我心疼!”
温书禹抱她的手抚摸安慰着她,话音刚落,王屿追着补充。
“嗯……我也心疼……”
本来委屈的李微沫,听到二人这么一说,破涕而笑,这事自己也有责任,哪能都怪他俩。
自己越难受,他们越自责,事已至此,只得学着释然。
“这缘分呐,你说们三人这兜兜转转怎又会聚在一起?”
李微沫收拾着自己的情绪,笑着转移话题。
“哈哈哈……就是……”
王屿吐槽温书禹,说他以前明明就喜欢李微沫,还故意疏远她,说那些让人难受的话,真的是很过分。
温书禹意味深长的看着王屿:“你明知道我在意她,还每天都坚持来李府,也是够执着。”
“是我想认识的她,才让她回了趟京城,就被你拐走了,哎……心疼呐。”
王屿抚着胸口,眉头紧蹙,装得像模像样,面露苦涩哭诉。
“这哪分先来后到,谁先手长谁是大哥,再说了,越难得到的越珍贵,越会珍惜。啊……嘶……我错了……”
温书禹和王屿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互怼着,完全把旁边的李微沫当了空气。
温书禹说到最后一句,李微沫小手揪他大腿,力道大的让他发出了声。
“哼……王屿,我们走,别理他,让他自己在这里嘚瑟……”
揪到他主动求饶,李微沫起身唤上王屿,朝着药房离去。
温书禹这可惨了,好不容易才哄乖的媳妇,这下是真生气了,他急忙起身追去。
“我错了……我错了……沫儿,你别气了好不好,是我口不遮拦。”
温书禹追着已录求饶,李微沫不理他,只接王屿的话。
王屿看着温书禹,笑的很贱,终于大仇得报的感觉,似乎在挑衅温书禹。
行礼暗自爽道:“温书禹,你也有今天,哈……该,风水轮流转呐……哈哈哈……”
一连几天,李微沫都在伤兵营,平时和王屿、丫鬟泡在一起,还把升级版的毒药教会王屿怎么使用。
温书禹来也是爱搭不理,把他急的如锅边蚂蚁,练兵都开始有点走神。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成安看着人在校场,心不知道飞哪里去的温书禹,以前从未出现类似情况,有些担心。
“哎……成安……沫儿生我气了,这都好几日不理我了。”
温书禹吐露着心声,校场下面的士兵惊讶得张大嘴巴,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将军吗?
那个战场上所向披靡,校场上严厉动真的将军。
一个新人入军,短短几月就从杂流兵几次破格担任一营主将的他,还是骁骑营的主将呐。
“以前你们听说过咱将军和李军医有交集吗?怎么就……”
“没有吧,好像听说护药材,扮过假夫妻啊什么的。不知真假!”
“咦……这下成真的了,我们将军不止文韬武略,情场也有一手呀!”
“这表情,看来是正上心,咱将军不仅有才,长得还这么俊,哪个女孩看了不着迷?”
“咱们将军基本泡在骁骑营,怎么就……”
“你是不是傻?将军还是副将时不是和李军医上山寻食?我听说是李军医轻点的他。”
“哦……原来是女追男?难怪,女追男隔层纱……”
“我听回来的兄弟说杀虎时,李军医借崖制虎,被老虎带下悬崖,将军考都没考虑直接跟着跳下悬崖了。哦……那场面,英雄救美呀,谁能不敢动,要是我,我都想以身相许。”
“可前几日听巡逻的兄弟们将,夫人抱着兔子落荒而逃,回了伤兵营,将军去了那么多趟,都没带回来,你们到底为何?”
“难道将军不行?”
“中秋刚过,我见将军扶腰来着……”
“才一夜呀……”
“嘘……别胡说,他们才被罚跑校场负重30圈,你可别连累我……”
“……”
后面的士兵趁着温书禹发呆,开始边练边闲聊,聊的可得劲了。
两个副将都去给温书禹排忧解难、出谋划策,没人约束他们,统领也八卦,还时不时参与几句。
聊着聊着,骁骑营开始碎语声一片,各说各的,就近聊着,温书禹他们也在聊,场面一度失控。
隔壁的看着这边如此轻松,也想申请,没想到惹来主将一顿臭骂。
“看看骁骑营的兄弟,聊天都不耽误锻炼,再看看你们?上了战场不求你们能如骁骑营那么骁勇,但至少能保全自己伤到敌军,一个敌军都没砍过,当什么兵?给我练……”
传着传着,全在讨论温书禹不行的事,前面离得近的,看着还在商议的将军,一脸不敢想象。
心里赞叹:“果然人没有完美的,总会有一点点缺陷或是遗憾呐!”
温书禹按着两个副将提出的计策实施,依然碰的一脸灰,垂头丧气的。
成安知道定是计策失败,军中传的流言蜚语都不敢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