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热情起来,温书禹反而怂了,抿了抿唇,耳根都红了,害羞低语:“沫儿,乖,还不是时候,况且你还伤着呢!”
“正因为我受伤才让你自己脱,我要好好的还不自己上?”
李薇沫不依不饶,言辞凿凿,看来是看定了他的身子。
“书禹,你不愿吗?”她假意委屈,失落的问。
“我不是不愿,可,这……”
“愿意,就快点,嘻嘻,害羞是吧,我闭眼等你,脱好唤我!”
外袍都还没脱好的他,觉着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的感觉,本想逗逗她,随之被她反客为主?
他拍了下额头,两分无奈,五分羞涩,三分窃喜。
还好他提前做足了准备。
温书禹知她闭眼是假,偷看是真,为了避免尴尬,便转身背对着她,一层一层主动脱着衣物。
还剩最后一层白衬,他停了手,刚想转身,果然她的声音传来:“还有一件呢,温将军堂堂七尺男儿,还当场耍赖?”
温书禹满脸忍不住的欢喜,舌头也不由自主的轻点了下唇。
乖乖的脱下最后一层,露出他坚实的臂膀,和线条分明的肌肉,谁看了不迷糊。
而此时的她并未在乎这些,见到他的背部,吓得她:“啊!”尖叫一声。
“怎么了?”听到她的尖叫,惊慌转身看怎么了。
“啊!”她又惊讶叫了一声,房外不远处下人听到动静,跑着赶来。
李薇沫听到门口有人要进,赶紧冲着门命令:“不许进来,我没事,拉了下伤口吧了,回去。”
温书禹光着膀子,听她这般说,赶紧冲着俯身去查看伤情。
刚近身,被李薇沫逮了个正着,低头便在他的左肩脖颈下就咬一口。
还咬着不放,温书禹疼得眉头紧皱。
她这是生气?嗯?!为何生气?
温书禹缓缓蹲身,方便她咬,温柔的伸手轻抚她的背,安抚她的气。
天冷怕冻到他,她没咬太长时间,气撒得差不多,就松了口气。
看着出血的牙印,心疼得又回去,轻轻吻了一下。
“沫儿,怎么了?这么生气?”
“我的疤呢?那些你在战场上厮杀留下的光荣呢?”
李薇沫本来想查查他有没有添新伤,可没想到不止新伤没看到,就连旧伤也被他抹去了。
又不在他身边,那他受不受伤,这可怎么看呐!急得她眼泪哗就滑落了脸上。
“我,好……好了好了,不气不气!”温书禹哄着她,这才知道是关心他身体,并非馋他身子。
“乖,沫儿乖,那我家小娘子喜欢英俊潇洒的读书郎嘛,我又自己作死跑去军营,不得想点其他方法,那日…那日林中小河沐浴,不是……嗯!”
提到往事,他脸羞红起来,不好往下说。
“呃!……可,可我也没和你说药,你怎么寻来的?快去穿件衣服!”
“我…让千依高价买了送去的。”温书禹小声嘀咕坦白,乖乖起身把内衬穿上。
“是你买的?”李薇沫倒吸一口凉气,不是一般的诧异。
“你不会说,那些货是你的吧!”
“我要说是,你会不会生气,呵呵!还还卖得挺贵,本以为是宫里哪位娘娘,或者哪位佳人,哈哈!谁知结果是个将军?”
李薇沫乐得不行,笑得花枝乱颤,温书禹走向她,看她开心的样,害羞的躲进被子里,背侧着她喃喃。
“还是你家将军!还那么贵,现世坑夫女。”
“呵呵呵!”
其实这样也好,以后回京,可有的吹了,让那群花痴女羡慕死。
这么完美的身材,也让那些无脑愤青,活活气死。
“哎呀!”
“怎么了?”他立马转身,看到她一脸茫然,而鼻血一直奔涌向前。
温书禹起身寻能擦之布。
寻了一圈,发现屋里只有了事帕,害羞又警觉,这是什么情况。
温书禹不好意思的递给她,脸上笑意非凡和不可思议。
李薇沫非常自然的接过帕子想擦,温书禹低着头抢了过来,直接用自己衣袖给她擦。
“呃!你这是干嘛?”李薇沫不知其意,明明有帕,怎还弄脏衣服。
看着她这懵懂无知的眼神,温书禹笑得有些无奈,擦好她的鼻血,起身摊开那帕子问,满脸的难为情。
“沫儿,你可知这是什么?”
“了事帕呀!无意间发现很好用,我们购了好多,够用的,怎么了?”李薇沫丝毫没察觉任何不对,也没觉着有何不妥。
温书禹猜着她定是只知名,不知意,不然怎会这般……坦然!
“呃!咳咳!那个…呃…你……”温书禹开不了口,吞吞吐吐。
“你怎么了,支支吾吾的。”李薇沫好奇的看着他,他怎么突然奇怪起来。
“你…买来后刚用吗?”
“嗯!没用多久!”
“以后……”
“你怎么对块帕子还有歧视?这帕子不仅软和,大小很合适,便利又好用的……”
李薇沫解释这帕子的优点,解释自己为何会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