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沫被搀扶到榻上,眼角滑出一滴泪。
“好,我们一起找!”
“多谢,傅大哥,殷姐姐!”
“我们已经完婚了。”
“紫菀失礼,恭喜二位啦!”她忍着伤心,硬生生挤出了笑容。
带回来的小姐因殷萍萍,全部安置在小院,樱桃跑去药房叮嘱。
“不与张扬,这些汤药,送去指定那几位小姐和丫头房里就行,可别送错喽。”
“是!”
不错,是避子药!
事出紧急,得多做防备才行。
“余姑娘,可避子药?”
“无需!”
“好!我这就回禀师父!”
“樱桃……”余庆儿叫住樱桃,似乎有话要说。
樱桃折返蹲身行礼:“余姑娘有何吩咐?”
“宋姐姐医术精湛,可有法子保她们清白?”
樱桃欣然一笑,走近她,压低声音小声禀报。
“各家小姐守宫砂未落,何来清白被毁一说!呵呵!”
樱桃都来问她避子药一事,那定也问了其他姑娘,现在说守宫砂还在,那就是……
“还是宋姐姐想得周全!”
余庆儿明白什么樱桃什么意思,樱桃浅浅笑着问。
“余姑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有了,多谢!”
“樱桃告退。……给余姑娘束好发,便领来膳堂,师父和殷姑娘他们等着呢!”
“是!大姑娘!”
大姑娘?
这丫头真是攀上高枝,在付梓鸢那里备受欺凌,为护妹妹被人雪天抛尸喂狼,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主子。
呵!真是人是三节草,未老之前不知哪节好!
小院忽然来了这么多小姐,李薇沫安排妥当,也安抚好的及时。
小院也热闹了几分。
“主子,这是药铺递上来的。”
林夕拿了一沓信封,脸色不是很好。
“谁寄的?怎么这么多?”
“温…将军,可能是他找了很多地方寻不到我们,就见到一个药铺便留一封。”
听到温书禹,李薇沫脸色微微沉了下去,愧疚的心油然而生。
她连拆几封,都是叮嘱她别犯傻悄悄去墨国。
让她耐心等等,他也在想办法。
还有就是……他被召回京,许是因为……他已及冠,可以受封。
“林夕,今日是不是有人要回京送家书?”
“嗯!有,是陈车前。”
李薇沫重复嘟囔:“陈车前?怎会……是不是见过?”
“主子忘啦!浮光城!”
“哦……对对对,是那小子呀,怎么过来瓮城我也不知晓?”
“他本就是牵机阁出来的人,你在这里,两阁的人都被老爷调过来听候,若不是夏阁主随老太爷,怕是早到了。”
李薇沫心里欣慰不少,这边她不在几月,依旧运营得很好,樱桃得力是其一。
其他人功劳也不小,特别是芒萁和夏天无。
“行,他办事我放心,我做的莲子酥让他一并带回去,让兄长想办法送去给温书禹,就当我送给他的及冠礼。”
“是!”
“和兄长说,我现在脑子乱的很,就别让他知晓是我做的了。”
“万一……”
李薇沫惨淡的苦笑一声:“呵,若他不吃,那就算了,就这样吧!总归是我先招惹他,现在又这样,不怪他。”
林夕难受极了,可是该怎么劝呀!若当年顺顺利利完了婚,哪儿还有这些烦心事。
她只能先按主子吩咐行事,其余的只能日后再说。
“主子,岭嵩山里那位今日又嚷着求见,见吗?”
“呵,都十几日了,还这么能闹?”
红蓼低头不敢应声,可主子没有方言收拾她,只得任由她发展。
李薇沫鼻孔里长舒一口气,淡淡说道。
“几位姑娘这几日心情好些了,也该去转转他们捐的林子,我便陪陪吧!去禀傅公子他们。”
“奴婢这就去!”
去城里三辆车,回来也是三辆马车,依旧蝶园在主位。
语柔回来,护卫之事便轮不到林夕,李薇沫帷帽遮面,骑着碧云霞走在前面。
身后随着语柔林夕。
其他人都护在车队旁边,不紧不缓,浩浩荡荡走入岭嵩山。
因为上次之事,李薇沫出来没再提前告诉大家,她来了。
短箫在她腰间闲得发慌,青流苏则随碧云霞步伐摇来摇去,自在得很。
到了后,大家都如火如荼赶工,芒萁接过帕子擦干额头的汗,快步前来接她。
“你去忙你的,我带傅公子过来转转。”
“嗯,好!有什么唤属下就是!”
人力齐心,割草的割草,挑梁的挑梁,和泥的和泥,这才十多天,就已经看得出房子雏形。
“去瞧瞧,可别弄偏了方向!”
李薇沫轻轻挥手,身后的红蓼行礼便朝芒萁他们方向去。
牵机阁里能工巧匠多,而红蓼作为牵机阁少主,那更是手到擒来。
才会初入水云寨,就可以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