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魂落青山不悔,我们又怎能优待豺狼?
尘埃落定之后,大家都一切如常,宛如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也有可能早已司空见惯!
京城来的将领也已奉旨接管骁骑营,新奇的便是,骁骑营又出了一位年轻的副将。
“年轻,会有多年轻?”
林夕听到小厮议论,凑上去也参加了热闹。
“才十七,年轻有为,容貌还丰盛俊朗,听说父亲虽然为文官,在京城权势滔天。”
“真的嘛!哇,他不会是大夏自古以来最年轻的副将了吧?”
林夕听到这结果,心里酸了一下,拉着又问:“没让你们去打探,怎么会知道这些?”
“林掌事,你是不知道,这位小副将行事高调,方圆几百里都知道了,哪儿还需要去打探呐。”
“他都十七了,不可能成为大夏任将军最年轻的了!”
“啊?!为何?”
面对他们的疑惑,林夕捋了捋衣袖,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们。
“宋侯爷15岁任主将。还有上一任将军温将军,16任的副将,没多久就成主将了哦!也都是骁骑营!”
“啊?都这么年轻?我们还以为……”
“就是,那他只能是唯一的十七岁任将美男子了。”
“呵呵!十七岁任副将的有安副将呀,十九的有秦副将,大夏将领前仆后继……也不见谁这么高调做事过。”
红蓼手拿刚研究出来的毒药,来个林夕分享,没想到遇到了热闹。
“嗯?!为何没有十八?”
“十八是夏陵王与王妃,你也敢想。散了散了!手里没活吗?还是想试试我这……”
红蓼刚抬起手,吓得所有人都疯狂逃窜。
“切!胆小鬼!要是本姑娘还不舍得呢!”
红蓼崛起小嘴讥讽,甩头往李薇沫房间去。
由于不上镣铐,不坐囚车,全程都是骑马飞驰,大大缩短回京的路程。
“没有翻案前,还是得委屈温将军……”
“没事,刚好也想体验一下牢狱是否牢靠。舍妹不是军籍,而且一个女孩子,严大人可否通融?”
“举手之劳,来人送秦姑娘回将军府。温将军请……”严统领颔首低眉,轻轻揖了一礼。
“哥!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我们是去蹲牢房,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回家乖乖等着。”
风吹日晒,连夜赶路,一脸疲惫的温书禹苦笑了一声,安慰这个异父异母的傻妹妹。
“我……”秦骄阳难受极了,看到他们三人手脚被人上了镣铐,行动不便,还单衣着身。
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眼泪汪汪的站在那里不敢哭出声来。
“别哭啦,留你在外面,好歹有人给我们送饭对吧!呵呵!”
温书禹提到送饭,她眸光里有了些光芒,对呀,她并非毫无用处。
秦舟抬手摸了摸她头,也温柔的劝她听话回去。
“就是,别担心啊,回去吧!”
“哐啷哐啷……”
他一走动,脚镣拖地的声音不大,却震人心魄。
两个副将也随他脚步,一步一步走进了牢房。
外面的人早就被风雨吹打,很多都拍手称快,一片唏嘘不已。
根本不愿去深究真相,总是人云亦云,好不快哉。
特别是听到位置越高的人,坠落高台,更是心中大快。
此时,他们总会坐在那道德的至高点,毫不手软的向跌落对象口诛笔伐。
当然并非那人是温书禹,只是因他统领三军,权在高位,还犯此大错。
勤政殿里,堆满了弹劾温书禹的奏折。
“哼!他们惯坏见风使舵,我都已经把温书禹叫回来了,还想怎样?是当朕死了不成?”
皇上连看几份,都是让他严处温书禹的奏折。
气得他龙颜大怒!
温书禹若折损,墨国边境便只有顾承熙得力,万一风云国反戈,大夏便腹背受敌。
“皇上息怒!”
“息怒?!你瞧瞧,他们挑出来的人,谁能用?浮躁得难堪大用,那是去打仗,不是过家家,一群老东西,以为不知他们心里想什么吗?”
皇上被气得不轻,伺候的人都跪下身,把头埋下去,不敢大声喘气。
“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东西!”皇上拿起一本,又重重丢了出去。
“皇上……严统领觐见…”
“嗯!”
皇上愤愤的哼了一声,不愿多说一句话。
他威严的坐着,想听听严统领这次能说什么,他可是那老东西举荐去押温书禹回京的。
“属下参见皇上。”
“严统领办事效率快嘛,居然缩短了十多日的行程。”
“皇上指令,属下不敢有半点儿闪失。”
“温将军呢?”
“已送往慎刑司,随时听候皇上发落!”
“呵!我还得再夸你一次?!”
“属下不敢……”
“下去吧!”
皇上没有多问其他,明显感受得到怒意,他也不敢多问。
愣愣跪着不起身,想禀报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