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厕中,秦淮茹捂着肚子感觉把今天的饭菜全部拉空了,可是腹部依旧疼的要死。
何雨柱一路追到厕所门口,他听着里面“噗噗噗”声响震天,那恶臭从女厕所飘出,他都有些傻眼了。
秦淮茹拉完一次,好不容易感觉好点了,在她扶着墙出来的时候,那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何雨柱守在厕所门口见秦淮茹出来,他刚上前去扶着秦淮茹时,人还没到跟前,秦淮茹就无情一个回头又跑进了旱厕。
“噗噗噗!”
何雨柱对秦淮茹的美好形象在这一瞬间多少有些不满意。
他心目中的女神怎么能拉肚子呢,而且还拉的那么臭气熏天。
秦淮茹在旱厕里紧紧的捂着腹部,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拉肚子了,难道是中午的饭菜有问题?
何雨柱不知道秦淮茹在怀疑中午的饭菜不干净,如果知道他一定大喊冤枉,来第二食堂打饭的人那么多,怎么都没事就秦淮茹有事?
十分钟,秦淮茹再次扶着墙走出来,此时的她满头冷汗,甚至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何雨柱上前赶紧扶着秦淮茹往屋里走,他问道:“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要不要上医院瞧瞧。”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说道:“可能是吃坏肚子了,给我吃点药就好了,上医院不但折腾还浪费钱。”
何雨柱想想也是,只不过是一个拉肚子而已,并没有非要拉着秦淮茹上医院去。
回到何雨柱的屋里,秦淮茹就往他床上一躺,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刚才实在是拉虚脱了。
就这样,秦淮茹就正当理由的躺在了何雨柱的床上休息。
何雨柱拉着椅子坐在床边守着,他伸手摸着秦淮茹的额头,不是很烫,他不是医生,只能猜测道:“秦姐,感觉浑身发冷不?是不是全身无力?”
秦淮茹想说你这不是问些废话嘛,拉肚子都拉成这样了能不全身无力?但为了考虑这是何雨柱家,只好缓缓说道:“全身无力,傻柱,你给我弄点糖水喝。”
糖水,这时候秦淮茹当然要喝点好的了。
何雨柱一听,立马起身出去厨房里找白糖,结果发现自己厨房干净得很,啥也没有,老鼠来了也得叹口气再走。
自己家厨房没有,那只能去借了,唯一想到的自然是易中海家了。
何雨柱端着个空碗来到易中海家门前,他敲响了房门,喊道:“一大爷。”
易中海的老婆一大妈打开门,她看着何雨柱有些焦急的模样,问道:“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来不及解释,他问道:“一大妈,一大爷呢?”
一大妈说道:“老易去给我买药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何雨柱将空碗递给一大妈说道:“一大妈,秦姐拉肚子拉虚脱了,你给我弄点糖水。”
一大妈接过空碗,她回到屋里从一个藏起来的罐子里倒出了一点点白糖。
白糖在那个年代可是稀缺物品,一大妈也舍不得倒太多。
白糖被热水一冲,这就是糖水了。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端着大半碗糖水回去,打算给秦淮茹喝下缓解一下。
这刚到门口,一道人影就撞开他冲向厕所。
何雨柱摔倒在地,碗也摔碎了,等他看清楚人后,他陷入了沉思,刚才撞开的人是秦淮茹?
秦淮茹不是一个柔弱女子嘛,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还没等何雨柱爬起来,秦淮茹就已经捂着肚子冲到了厕所。
伴随着一阵“噗噗噗”的声响,秦淮茹又开始继续长达十分钟的腹泻体验。
院子里路过的妇女都发现了厕所的动静,毕竟秦淮茹又是跑又是拉的,那动静能小得了嘛。
一大妈出来找到何雨柱,见他一身灰,问道:“你这是咋了?”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把锅往自己身上背,回答道:“刚才走的急,摔了一跤,还把糖水给洒了。”
这样说,一大妈肯定会重新给何雨柱一碗糖水。
果然,一大妈一听糖水洒了,她又是责怪又是心疼的回去亲自端一碗糖水来。
何雨柱舔狗似的来到旱厕门口等着。
路过的妇女上前问道:“傻柱,出什么事了?有人炸旱厕?”
那拉肚子的轰隆声简直不亚于有人在炸厕所。
何雨柱赶走这些看热闹的妇女道:“回去该干嘛干嘛,有人拉肚子而已。”
妇女们被何雨柱赶走了,她们一边走一边议论着到底是谁拉肚子。
在旱厕里的秦淮茹对外界的情况还是知道点,但她现在没有精力去管这些,她的肚子很疼,宛如翻江倒海一般,胃里都拉空了,实在没有东西拉了。
何雨柱焦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他像极了在医院产房门口的男人。
等了十分钟,秦淮茹终于是扶着墙出来了,她此时感觉腿软发麻都走不动道了,看见何雨柱守在厕所门口赶紧喊道:“傻柱,扶我一把,要倒了。”
“来了,小心点。”
何雨柱见状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上去就一把扶着秦淮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秦淮茹,那手感让他差点原地升天,内心